院使不明好端端他怎么跟很冷似的,关切问:“这屋里不暖和?”
洛闻歌否认道:“不是,您老继续说。”
“这是我针对你身体里蛊虫研制出的药,里面有三颗,分为三种不同阶段服用,若是能熬到第三个阶段,将蛊虫逼到指尖,再以金器划破,将其捉出来,那便结束,逼出蛊虫过程很痛苦,你需有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尝试。”院使说。
还好不是他所想的那种,只要不是一命换一命,对他而言,都是能接受的。
洛闻歌凝视手中药瓶:“没事的,为了解蛊我能忍。”
“老头子听说北疆公主来城好几日,你可有跟她接触过?”院使称不上太了解北疆人,也知道对方不会平白无故送个公主过来,猜测此女可能是炼制幽情蛊之人。
洛闻歌放下药瓶答:“接触了,她的幽情蛊死了。”
院使并不意外:“她长了张和你一样的脸?老头子觉得那是个诡计。”
这刚闭关出来就听见这么多消息,洛闻歌对院使刮目相待:“您老消息很灵通啊。”
“出去溜达一圈,基本想知道的都能听到,乌托雅的脸是不是被你毁了?老百姓都在谈论她出门戴围帽,不敢露真面目的事情。”院使点点洛闻歌,“你小子就看不惯她那张脸。”
洛闻歌耸肩:“她偷别人脸还能有礼了?”
这边话音刚落下,那边慕容郁伸头进来:“你做事该做绝,脸都毁了,应该挑个机会让老百姓看清她的脸。”
院使虎着脸:“你偷听?”
慕容郁赶紧说:“没有,就听见这一句。”
洛闻歌无所谓让慕容郁知道中蛊的事儿,事到如今也有解蛊办法,不必担心太多。
反观院使则厉声道:“今日你听见的都要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准说,知道吗?”
慕容郁见状点头,心里知道洛闻歌中蛊乃是大事,确实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保密是人之常情,能理解。
“你师兄谢温轩也不能说。”院使又补了一句。
慕容郁不乐意了:“外公你怎么老觉得我会和他说秘密?”
院使冷笑一声,像是颇为不屑:“你自己心里清楚,多少话对着他不用问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