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相处的怎么样？”看程诺提到左牧野的时候，眼底都有几分温柔，乔语蒙就知道程诺和左牧野其实过得还不错。

“挺好的，小云霄会开口叫爸爸了。”程诺说完，略微愣了愣，又说：“毕竟左牧野其实对他真的像亲生父亲，我们俩也计划不再要孩子了，有欣妍和云霄他们俩就足够了。”

“嗯。”乔语蒙点头。

“谭越……”程诺开了口又解释：“就是想问问，毕竟他是云霄的父亲。”

“他申请调离了南城，估计近几年都不会回来。”

“他那个人……死心眼又绝情，其实莫晓菲和他都有孩子了，为什么不试着在一起呢？”程诺叹了口气，不过也只是对生活无奈的叹息，并没有什么留恋。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乔语蒙说完以后，看向乔予希，乔予希只是自顾的看电视，小小的脸上倒是没有态度的忧虑。

“话说，予希的生日就要到了，你有什么计划吗？”程诺突然开口。

乔语蒙一愣，和乔予希对视了一眼。

其实往年到了乔予希的生日，乔语蒙就会带她去吃一顿大餐，或者是在家里吃一顿好吃的，不会特别准备什么，毕竟乔予希还小，过生日不太适合。

可是今年不一样，谁也不知道乔予希能不能撑到下一个生日。

“我……没准备。”乔语蒙说完，看向乔予希，“予希，你想怎么过生日？”

“啊？”乔予希愣愣的，好一会才抬手挠了挠头，“就和往年一样吧，不需要太特别的。”

“不，今年是予希第一个在病房里过的生日，所以要特殊一点，以后回想起来才会觉得有纪念意义。”还是程诺找到了合适的说辞，“出去是不能出去了，我们就在病房里过，程诺阿姨负责买一个超大的蛋糕送予希，到时候让护士姐姐和医生阿姨们一起吃好不好？”

“好啊。”到底是孩子，乔予希只是想象了一下，眼底就已经沾染了喜悦。

说做就做，程诺和乔语蒙很快开始着手乔予希生日的事情，等准备的差不多了，乔语蒙才问乔予希想请哪些人参加。

其实乔予希喜欢人真的不多，所以她就只是要求付千臣、高佳怡和程诺以及乔语蒙、秦以航来参加。

人数很少，却足够体现出了付千臣在乔予希心里的地位。

乔语蒙拨通了付千臣的电话，等待接通的时候，心里想了无数个开头，可最终，是付千臣先和她说的话：“怎么了？是不是予希的病情加重了，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不是。”乔语蒙有点无奈，她似乎能想象此时付千臣脸上的表情，“予希没事，她马上要过生日了，她想请你来参加她的生日。”

“什么时候？”这个，付千臣的确没有问过。

“明天。”

“好，我一定准时赶到。”

“谢谢你。”

他从来不需要她说谢谢，可是他们之间，似乎除了生疏的说着感激的词汇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话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