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娇慵无力的叶红正相反,仰面朝天的张劲满脸舒爽的振奋,很有精神的眼睛看向趴在胸口处的女人时,时刻闪烁着爱意和欲望。
两只手在叶红湿漉漉的背上游走着,时而十指如弹琵琶般,沿着叶红脊柱的滑腻肌肤跳跃而下;时而双手如揉面团,捏握着叶红纤纤织腰下柔软弹滑的一双粉丘,捏揉按挤,调皮的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当张劲揉搓两团粉肉的双手,在一不小心让指尖碰触到了某处更敏感、更薄弱的位置后,本来软了如一滩泥似的趴在张劲身上,连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的叶红,突然如触电似的抬起手来,给张劲狠狠的来了一下子‘女王钳’。
“嘶……不许乱碰!”
叶红在倒抽了一口冷气后,一巴掌拍开张劲那只犯规的贱手,凶恶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
叶红那里还很痛,但是没办法,自己男人在亲热的时候总有‘不走寻常路’的‘变态’要求,即使是自半年前的马来那夜的初次之后,已经不止一次。但是每次过后,自己还是会觉着那里跟被火烙铁伸进去搅了三五百次一样,火辣辣的痛。所以,对于再次伤后,碰到患处的罪魁祸首,叶红自然也是没有好气。
“嘿嘿,不小心,不小心。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看着叶红凶狠的仿佛愤怒小猫似的眼神,张劲连忙讪笑的把手移到叶红的腰间,一边如安抚小猫似的顺毛由上至下的在叶红背脊上摩挲着,一边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小受样,无尽鄙下的道着歉。
没办法,水路改旱路,本就是半强迫的得逞,过后可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然下次在想走,可就难了!所以,想得长远的张劲,自然态度好的一塌糊涂。
得到张劲哈巴似的讨好、诚恳的道歉后,叶红这才勉强收起余怒,再次低下头去,重新趴在张劲的胸口上。接着,趴在张劲身上继续休息的叶红,似乎又觉着心有不甘,不过瘾似的,再次在张劲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后,也不管张劲嘴里夸张大过真实的雪雪呼痛,嘴里咬牙切齿的说:
“也不知道你师父到底教的什么鬼功夫,怎么练好了之后这么祸害人呢?每次不把人家全身骨头拆散个两三回,就不肯罢休!禽兽、牲口!”
对于在‘男女自由搏击’项目上,半年前后的巨大实力差距,张劲想当然的把这一股脑的都推给了师傅教的功夫上。
张劲的话是:离婚前,这门功夫还只是处于漫长的积累阶段。所以在床榻这片战场上,张劲的表现也仅比普通人强一点点;半年后马来重逢的时候,张劲的功夫已经跨过积累的门槛,登堂入室,实力突飞猛进,其它方面也水涨船高。所以,在床榻这块方寸战场中,张劲已经是堪称战神级人物了。
…………
张劲和叶红俩又在床上腻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因为叶红的肚子开始饿的打鼓了,腻在一起就不想分开的两公婆,这才无奈的起身。
起床后,张劲抱着依然全身无力的叶红又在卫浴中洗了一个鸳鸯浴,这才终于携手施施然的步出北小楼。
看着头发依然濡湿的叶红,因为自己长达两个小时的‘挞伐’,仍然是一派慵懒无力的样子。张劲眼神中的爱意、欲火几乎快要溢出来一样。
这就叫‘温泉滑水洗凝脂’,这就叫‘侍儿扶起娇无力’……
看着已经高挂中天的太阳,张劲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挽靠着自己臂弯的叶红,眼波流转的笑看过来的时候,张劲更是在心里大呼:
“对,没错!这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
在小院的正厅中,北宫朔月正和五六位公子、公主们喝着茶打着屁!
这些土皇帝家中的太子、公主,对于北宫朔月这位‘天朝贵胄’自然持恭持谨,小心翼翼的话中满是恭敬和谄媚。
而北宫朔月虽然对这些阿谀之辞有些腻歪,但他毕竟是商界新秀,是擅长皮里阳秋的商人,所以还是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架势,丝毫不曾表现出眼高于顶的架子,反而说话谦和,让这些人一个个都感觉如沐春风,心中暗佩北宫家贵族气质、大家风范。
这就是北宫朔月的本事,对啥人说啥话。堪称是一个千面人!
对于高官巨富眼中的那些‘屁民’、那些平头,北宫朔月也可以如同市井屠狗之辈,与这些人家长里短的打成一片;
对如今眼前这些衙内、官小姐,北宫朔月也可以如煌煌贵胄,拿出一派传世大家的气度;
对于那些同属大家族的所谓朋友,北宫朔月也可以‘君子之交淡如水’,保持着接触、保持着熟识、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对于张劲这个至今仅只唯一的一位死党,北宫朔月更是可以如市井泼皮一样,能与张劲言谈无忌。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了点仨瓜俩枣的蝇头,撒泼、耍赖、斗气、拌嘴实属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