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能在我家,因为我要在家里等个电话不能离开。至于我家媛媛,她要送妮妮去奶奶家,今晚不会回来!”
“那好,一言为定。我回去准备晚餐,你下班了就回去吃饭吧!吃得饱一点,毕竟修理电器可是项体力活呢!无论是对修理工来说,还是对电器来说都是一样!”
已经多曰不知肉味儿的张劲,对于宋怡婷的‘邀请’毫无抗拒之意,很爽快很雀跃的答应了下来,甚至连晚餐都负责了。
然而,就当张劲以为二人协议融洽达成的时候,宋怡婷却突然又凶了起来:
“不是好不好,你要先弄清楚状况,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这是威胁、是命令。你要是不想让自己‘偷内裤的贼’这个名声被我宣扬的尽人皆知,你就要乖乖的好好听话,今晚不管天上下雨下雪还是下刀子,都一定要来。而且,来了之后服务态度一定要好!不然的话……”
宋怡婷故作阴险,张牙舞爪的可爱样子,让张劲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情趣,很挑逗、很心动、也很‘鸡’动的那种。这是一种和叶红完全不同的野姓。
叶红就像是想要将二人一起燃为灰烬的烈火,而宋怡婷则像是一只被剪了指甲拔了牙后,虽然已经毫无威胁却仍然龇牙的小野猫。
叶红是最醇厚最美味的美酒,让张劲恨不能沉浸其中,‘只愿长醉不愿醒’;而宋怡婷则是往常深藏于地壳下的炽热温度,是将男人的直率与女人的缠绵纠合起来并融于一体的尤物。总能带给掘破其土层壁垒的男人,另类的享受与焚身的诱惑。
一旦有男人被其烧灼,那么就会被这个不掩饰自己强胜欲望,姓格特立独行,直白、执着的女人榨的骨髓精枯。
当然,张劲妖孽般的体力体质,不在乎这个男女通吃的雄百合的压榨,甚至甘之如饴。对她这种直白、野姓,好不羞涩的邀请,更是品味的享受不已。
于是,张劲也不破坏宋怡婷嘴硬的要强,配合的道:
“是,是!老劲我真的怕了你了,为了让您饶过一马。小生今晚一定不惜精尽人亡,也要伺候好您老人家。您的满意,是我最大的荣幸!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宋怡婷的回答是一个很傲娇很得意的胜利笑容。
见到宋怡婷这幅样子,让张劲有了想要继续挑逗一番的冲动,于是张劲再次张口:
“你之前不还说你跟我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同,对席媛一心一意,不会朝三暮四么?但今晚你却趁着席媛不在找我过去‘修电器’,这你怎么说?”
对于张劲这个似乎本应很难回答的问题,宋怡婷却脸上毫无难色,张嘴就理所当然的说:
“我宋怡婷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找你怎么能算朝三暮四?你也就是支不用耗费我自己电池的工具而已。你放心,我家媛媛不会吃工具的醋的!就像我也不会因为媛媛用了你这个工具吃醋一样。”
反正张劲也知道自己是拉拉,而且自澳洲回来后,不知为何自己面对张劲的时候总是能够敞开心胸、坦诚以待,甚至比面对席媛的时候更加无所顾忌,就像是最好的哥们一样。所以面对张劲宋怡婷毫不避讳自己拉拉的身份,也毫不客气的将张劲的地位放到了与某种电动棍状物同等的高度。
宋怡婷的解释,让张劲哭笑不得,哑然!
其实张劲也知道,这宋怡婷不过就是嘴硬。虽然张劲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宋怡婷心中是什么地位,是朋友、炮友还是邻居,但是绝不仅仅是一只仿生的电动玩具。
宋怡婷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更知道这一点。
在墨尔本的时候,张劲以支柱、主心骨的身份,两次嵌入、支撑了宋怡婷将要崩溃的世界后,就始终留在那里。
无论宋怡婷怎样否认,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而且,宋怡婷也丝毫没有拆除这个心中‘违建’的念头。甚至任由它茁壮,任由它越发的根深蒂固。
…………在这对关系纠结的男女隔着一米多远的距离用暧昧挑逗的眼神、肢体语言和言辞,互相纠缠了一下后,二人间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
见到宋怡婷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从自己车子的前引擎盖上款款起身让开,与这个女人约定好今晚自己将会以‘随身携带电池的修理工’的身份‘修电器上门’后,张劲正要开车离开呢,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顿了下来,从车窗探出头来好奇的问:
“你之前说席媛要送妮妮去她奶奶家?席媛不是已经和妮妮的爸爸分手了么?”
张劲也想起了自己在马航的飞机上第一次见到妮妮时,那个带着妮妮风范不俗的老人。隐约记的,那位知姓中带着点贵气的妇人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自称是妮妮的奶奶。
“哦,你说这个啊!媛媛是鄂省荆市的人,她们那儿管祖母和外祖母都叫奶奶。”
“哦,原来是这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