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眨了眨眼睛,无辜又顽劣,“你还别说,我要是有你那武功和头脑,我肯定第一个冲出去!”
“行了行了,好话不用多说,一遍就够了。”
祁莺挥了挥手,进屋去整理妆容。
黄鹂狗腿子地跟上,十分殷情讨好,“我帮你,我知道朱棋眼角边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两个人进屋去了。
桓誉蹙眉,奇怪地看了一眼温沉。
温沉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是祁莺,祁山鸣的徒弟。”
这就更加奇怪了,桓誉纳闷,“我知道,可是为什么会有跟……苏小姐一样的容貌?是易容?”
“不是。”
温沉叹声,“我也不知道其中具体原因,可能是与苏小姐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吧,连苏小姐都不知道。”
桓誉困惑,“那黄鹂呢?她也不知道。”
温沉目光深邃,“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之前问过她祁莺跟苏小姐的事情,她的态度很随意,显然是不太想透露。”
“这样……”
桓誉若有所思。
祁莺不一会便出来了,黄鹂跟在后面啧啧称赞,“祁莺般的朱棋还真是艳丽啊,不得不说,那女子虽然无情无义,但容貌真是过分地惊艳!当然,主要还是有我们祁莺姐姐的气质加成和绝佳的易容术加成!”
众人看去,那红衣女子早已不是祁莺,而变成了朱棋,一模一样,极其逼真。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祁莺照着镜子,左右看看,漫不经心地说,“子时时分,天色很暗,那严骐又不是少年人,被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你们确定他今天晚上真的会去吗?”
温沉想了想,“我调查过了严骐,他今天不是去官府,就是去驿馆,见的是府衙大人和朝廷中来的那些人,因为寒山古道的事情需要交接,他这阵子应该也是挺忙的。看上去是没什么嫌疑,就是个奔走来去的官吏。但我们也都没有想到他跟朱棋私下还有交易。所以不妨……姑且一试,看看他到底出不出现。”
青忧蹙眉,“我之前去找过他一次,询问连牧的事情。但是他表现得很正常,我也就没有起疑。”
“疑点就在这儿。”
桓誉摩挲着剑柄上的绿松石,“突然出现一个女子,问的是连牧的事,他应该能猜到你很有可能就是官府正在通缉的嫌疑人,但是他却没有说,而且全当没有发现这件事。这是为什么?”
青忧一愣,“他……不想说?”
桓誉微眯眼眸,“嫌疑人一天没有落网,关中百姓的怒火一天便不会消,而且今天我发现有心人已经在故意传播言论,恶意指责官府,并分,裂关中和京城的关系了。严骐既然跟朱棋是一伙的,目的应该一样,我们如今已经能够窥探到一些了,剩下的,就看今晚的收获了。”
黄鹂给祁莺头上簪了个简单但锐利的发钗,十分满意,“好了,今天晚上就看你了,加油哦,放手去做吧,我们在你的背后支持你!”
祁莺一言难尽,夺过那发钗,鄙夷地嘲笑一句连发钗都要装暗器,也真够能防的。
她扯了扯嘴角,自己插上去,“听我命令行事,你们都别轻举妄动,别给我惹事就算是在背后支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