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抬手将她身上的外袍脱了,笑眯眯地点头:“比金子都真!来吧……”
他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倒,慢悠悠地厮磨起来。
这种慢悠悠的体验,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刘鎏像是被吊在秋千上,时而上,时而下,轻重缓急都滋味万千。
直到黎明时分,许劭才停了手,看着她沉沉地睡去,起身出了门。
他在乐阳肩负城中守卫的重责,每日清晨要去守卫营公布这一天的巡逻暗号。
每日的巡逻都要有暗号,是刘鎏与他一起商定的事情,那是因为近日在乐阳城中有流言传出,说是刘涓得了不治之症。
今日总有些身手不错的身份不明之士,试图进入别宫一探虚实。
虽然许劭也很好奇刘涓到底有没有生病,可还是要将别宫附近把守得滴水不漏才行。
他带着萧翎与一小队人马巡逻完毕,天色渐亮的时候,刘涓和萧氏的仪仗走出别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新建成的乐阳皇宫而去。
许劭带着守卫跟上去,护送梁国的新皇和皇后入主皇宫。
梁国百官也齐齐入宫朝贺。
百官朝见是在建章大殿上,听着满朝文武山呼跪拜之后,刘涓忽然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虽然平淡,但是底下百官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三三两两的人彼此递了个眼色,也有人与许劭飞了个眼神,他淡定地站着,面无表情。
刘涓咳了没多久,就勉强压下嗓子里的异样,问起了开春之后的耕种之事,又定了各地的税收标准,这才散朝。
“太子和驸马留下。”
许劭一愣,只得转身回到原地,面无表情地看前方的刘雍一眼,眼神带着些微的询问。
刘雍微微摇头。
刘涓在殿门外没了人,才开口,朗声道:“赵国的国书到了,方才在殿上,朕有一事没有说出来!赵国请求与我们和亲!求娶我大梁公主!”
许劭立即觉得自己不大好了,皱眉黑脸答道:“陛下,公主是微臣之妻,绝不可能再嫁去赵国。”
就算他此时死了,他也有那个自信,刘鎏不会愿意嫁给许融。
刘涓又咳了几下,才摇摇头:“鎏儿自然不可能再嫁!朕十年前收了一个义女,你们都认识的,叫柳桐桐!朕打算封她为公主,远嫁去赵国!”
这下子轮到刘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父皇!”刘雍忍不住上前两步,大声劝阻,“您明知道,她是儿臣的人!”
“她是你什么人?你妻子,还是你的妾?可有文书为证?可上了任何一张宗碟?”刘涓像是看着小孩子胡闹似的,好脾气地朝刘雍笑笑,“与你说一声,也是免得你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事,闹腾起来叫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