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越一脸的不高兴:“好啊,几天不见,武功没怎么长进,嘴皮子功夫倒长进了不少。你方才不是也说过,欺骗爹爹是不孝吗?从那天我进别院看到食盒那时起,我就知道别院里有人啦。你那么爱挑食,怎么可能把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刘灵儿见抵赖不过,就使出了杀手锏,挤出了两滴眼泪:“爹,我错了,但是我实在是有苦衷的。”
这一招还真灵,刘灵儿是刘天越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刘灵儿的眼泪一下来,刘天越的心就软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向少南?”
刘灵儿不置可否。
刘天越道:“向少南是年少轻狂,但是他绝不敢和你打那样的赌,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赌应该与他有关?”
刘灵儿撒娇道:“爹,你还是那么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穿了。向少南整日里对女儿死缠滥打,女儿心烦,就临时拖了个垫背的。这人是我们在山中救回来的一个新入门的外门弟子。向少南气不过,就和女儿约下了那样的赌。”
刘天越叹了口气:“向少南也太沉不住气了。”
刘灵儿接过话茬:“是啊,堂堂的一个嫡传弟子竟然会怕一个新入门的外门弟子,他这一掌虽然没击下来,却是让方尘十天半月都无法练功了,他这样未免也胜之不武吧。”
刘天越一怔,他没想到女儿竟然说的是这事,他原本的意思是说,自己都跟女儿说了,要在白英杰和向少南之间做选择,可是他还对女儿死缠滥打的,想不到女儿却想是这么回事。
是啊,这样,确实有点胜之不武,知道的人会指责向少南,不知道的人连我都要耻笑了。刘天越想了想,从兜中掏出一颗深蓝色的药丸给女儿。“服了这枚调气丹,免得让人笑话我刘天越手把手交的徒弟如此不济,要靠暗算才能取胜。只是就算服了这枚调气丹也要十天半个月的内伤才能好,才能重新修炼。你们的赌约期限为一个月,这一耽搁下来大半个月就没了,为求公平起见我就再给半个月的时间。这样算下来,你们其实也不亏,还占了点先机,因为这调气丹对于修炼一道,是有很大的裨益的。”
说完,他瞪着方尘:“如果未经我许可,再到别院的话,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