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和我合作,但并不会要你的命。相反,你会因为答应我,日后,拥有统一天下的权力!”他似在抛下诱饵,又想是……在谈判!
夜洛尘听完后眸光一震,警惕的看他。
花天佑忽而回头,与他目光直视,又问:“是吗?七王爷。那个皇位,你敢发誓你不曾宵想过?”
夜洛尘面色亦是一变,忽的从风千雪身边的床板旁站了起来,与花天佑的目光平起平落。
“你想怎样?”
花天佑淡笑,“很简单。我只想拿到我要的东西,只要我得到了,郡主自然会没事。”
“是什么?”夜洛尘急切的开口询问。
花天佑敛起了玩味的神情,忽然正色道:“我要的,就是南陵皇帝的……圣教令牌!”
圣教令牌?
这让夜洛尘不由大惊!
难道,那传说是真的?
“我想七王爷,必定也听过,和圣教有关的事吧?”
圣教,这个传说中,帮助轩澈帝一统天下的教派,江湖上没有人真正见过,所有的一切,全是从宫中传来的说法。没有任何人考证过它的真实性,因为,从没有人见过那圣教的影子。
而这个圣教,似乎拥有极其神奇的能力。但它却群龙无首,只会认拥有那令牌的人作主人,替他实现任何梦想。但这梦想,拥有那令牌的人,一生中也只能实现一个。江湖传言,当时轩澈帝就是所许下的愿望,就是取代前朝,一统天下!以至于,他将那前朝的皇族,全部杀得片甲不留!
然而这圣教是怎么问世的?
有人说那圣教就是前朝皇帝弄出来的,可却在半途,被原来身为太傅的南轩澈偷了去。
大家似乎还把圣教和曾经的双魁教混为一谈,以为那双魁教,便是圣教的前身,后来因为出现了内部矛盾,才分成了阴阳两教。
可阴魁教手段狠毒,在江湖上已是出了名的邪教,根本不可能和那帮助过轩澈帝的圣教沾上一边。那剩下的,便是那阳魁教了。
阳魁教出没神秘,自从轩澈帝继位后,已是消失多年,不曾再有人见过。这似乎比较符合圣教的行迹,但近年来,江湖上又收到风声,说阳魁教的人又开始活动,但传言都是从宫外传来。如果阳魁教就是圣教,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会擅自独行江湖。
所谓圣教,天下也只能由皇帝一人驱策!
只因这天下,唯有当今圣上,才有权拥有那圣教令牌!
但花天佑为什么想要那个令牌呢?因为传说中,那圣教令牌,只会认和原主人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比如,前朝皇帝的子女。至于轩澈帝后来是怎么改变这个体系,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难道这花天佑,也掌握了其中的奥秘,在取得那令牌后,有办法让它重新认主,驱策圣教?
见夜洛尘似乎思量过久,花天佑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难道连七王爷,都不曾熟悉那圣教令牌的传说?”
夜洛尘冷嗤,“就算有所听闻,但从没有人能证明它真的存在。因为如今的南陵皇帝,从没在人的面前驱策过。”
“那是因为,他现在手不能动,所以驱策不了了!”
一句简单的回答,让夜洛尘蓦地清醒过来。
怪不得,南炎睿会如此重视那老皇帝手的恢复,难不成,就是和那令牌有关?
拥有这令牌的人,只要能驱策它,就能让圣教替自己实现一个愿望。听着好玄,但无不令人向往!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轩澈帝在手能恢复活动之后,一定会去动用这个令牌。说不定,他是打算将令牌传到自己的儿子手中,这样,南炎睿继位为皇后,便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
“那你是打算怎样?”夜洛尘终于又再次开口问到。
“自然是由你去医好那老皇帝的手,在他拿出那令牌后,将它夺来!”
“就这样?”他还是有些不太信任这花天佑。
“就这样。”花天佑点了点头。
“那你又如何相信,我夺来后,不会自己驱策?亦或是,我一定会交给你呢?”
花天佑听了以后,不由挑了挑眉,又笑了,“所以,我才让你喝下那瓶药啊!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夜洛尘神色骤然一紧,“是什么?”
“噬情蛊!”
什么?那噬情蛊是什么东西?
夜洛尘一听到那个“蛊”字,心下顿觉不好。
“那可是,用至阴之血,做成的蛊。如果你不按我说的话去做,我便会启动蛊引,可那蚀骨的痛,却会发生在你爱的那个女人身上。你越是爱她,当你违背我的话时,你爱的人就会愈加难受!直到你完成了我做的事,我才会把解药给你。”
花天佑,他这个人,无论是做什么事,都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所以他必须笃定,和夜洛尘的这次合作,一定成功。
夜洛尘眉头深锁,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风千雪的身上。他喝下了那瓶药,可若是他违背了花天佑,痛的人,竟会是她?
好狠!好绝!
花天佑掌握了每一个人的软肋,知道如若痛在他自己身上,那他绝不会同意合作!
可他怎忍心痛在她身上?
如今的她,睡得那么沉,那么美,就连旁人都不敢打扰。这迷心阵,真有这么厉害?可以洞悉人心,掌握人的*,再据为己用!
“而你答应我这么做,亦是有好处的。你可以,趁机毁了南炎睿!你不是喜欢风千雪么,只有你打败了南炎睿,她才会是你的。而南炎睿,亦是我的敌人!所以,我必助你!”说罢,花天佑眸光亦是变得凛冽。
夜洛尘的视线,重新移到了他的身上。原来,这就是迦兰国假意和亲的目的,这花天佑,居然是看上了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圣教令牌,其野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