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辜嗤笑,“哪儿那么多屁话。”
“……”
对方似乎正常的都有些不像话。
余渊臻眉微微一动,从态度上挑不出错处,只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有些不太对味。
漆黑的眼眸懒洋的眯起,漂亮而精致的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耐而纯粹的令人惊艳。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为外界的因素而泛上了红润,两边的脸蛋红润的简直能让人的怜爱直往心中。
没毛病。
这是他的阿辜。
余渊臻想入了神,同时也看着对方的面容看入了神,乌黑的睫羽颤啊颤,颤得他心尖微痒,这痒扩散开来就是酥麻的不像话。
整颗心都浸泡在酸醋里,泡的又乱又酥。
余渊臻忽然说了句话,这句话叫余辜诧异的扬眉望去。
“我的心不是我的,是你的。”
余辜看着对方说的极其缓慢却又如是郑重的模样,良久才低笑了下别开脸,只叫余渊臻窥他雪白如瓷的脸颊。他听见对方轻声说道:“谁稀罕你那团血肉模糊的玩意儿。”
“……你觉得是玩意儿,那就是吧。”余渊臻顿了顿,一如既往的轻笑道,“我觉得不是就好了。”
“……”
这气氛有些莫名的僵硬,明明也没什么,余辜却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上了。
车内安静的很,余辜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琐碎的声音,零零碎碎又杂七杂八,即使不回头他也能知道余渊臻还在注视着他。
没由来的叫他怨言而委屈的心烦上了,推拒不掉这烦人,也摆脱不掉这烦人,却又觉得这烦人怎么那么难过。不仅仅只该是烦人而已么?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不能按照原来的位置摆放,非得面目全非的叫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知道变动。
茫然。
费解。
……委屈。
“快过年了。”余辜只说了那么句。
天也冷了,他的冻疮也被照料精细的消退了,只是还会被握紧在男人的手掌心里,深怕再次复发。
仔细想来,还真没受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