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梨公主将在下推下水。她险些害了臣的命,臣要抓她去刑部问罪。还望云王殿下,不要包庇凶手。”蒋三阴冷道。
耶律梨立即一脸泫然欲泣,“本宫没有。云王兄,他诬陷我。”
“呵呵,刚才推我下水不是很嚣张吗?现在不敢承认了?”蒋三冷笑。
耶律梨委屈道,“蒋三少说话要讲证据。我没有推你下水……”
“难不成我是自己跳下去的!”蒋三冷道。
心底却十分郁闷。虽然他带着两个随从,但这是蒋家家奴,唯他命是从,做不了证人。
那处很偏僻,四下无人……
蒋三也就是因为没有外人,才敢堂而皇之占便宜。要是有外人在场,他自然也不敢公然对公主动手动脚。
即便公主吃了闷亏,找人告状,他也不认。
又没有什么证据。
结果……
现在苦主调换了,耶律梨也不认。
姜淮揶揄道,“这也说不准。兴许你觉得天气炎热,想下水泡个澡。”
“蒋三,没有证据,公主害你,无稽之谈。”云榛一锤定音。这就是要保甜梨了。
蒋三指着耶律梨道,“你没害我,你跑什么?”
“你突然追我,我害怕你找麻烦。蒋三少两个月前,曾经拦过我一次,不仅要搜车,还要搜人。”耶律梨语气依旧柔弱,话却挑明了:
“如今你又来势汹汹,我岂敢不跑?”
云榛眸色一沉,“蒋三,你敢对公主搜身?”
“云王息怒。那夜事出有因,公主在宵禁之后鬼鬼祟祟,我不过是职责所在。并无私心。”蒋三扯了个借口,知道今日是没法占到便宜了,嘲讽道:
“难怪甜梨公主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便敢谋害朝廷命官,原来是有云王殿下做她的靠山。那就难怪了。惹不起,我们走!”
但下一刻,一枚金裸子打在了他的膝盖的麻筋处,蒋三脚一软,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对着云榛等人,跪了一个狗吃屎。
“你们还敢打我!”蒋三气的冒烟,瞪向云榛。
偏腿跟瘸了一样,使不上力,两个侍卫搀扶着,才好不容易扶着他站起来。
“胡乱说话,是会出人命的。”祁北反手又是一枚金裸子,打在他的嘴上。
嘴唇被金裸子磕破,鲜血霍霍直流。
“提醒你一下,这里也是四下无人,你身上再多几个窟窿,去找陛下告状,也没有证据。”祁北面无表情。
姜淮啪啪鼓掌,祁北打的好!
这蒋三如此猥琐,就该好好教训一下。洋洋得意道,“对!我们可以作证,绝不是祁北打的你。你自残,诬陷我们!我们才是无辜的。”
蒋三快气晕过去了。却知道,祁北说的对。
打不过,挨打了也没证据……
下次带足了高手,再报复回来。
“走!”
两个侍卫连忙架着他往外跑,深怕过一会儿再添几个窟窿。
耶律梨一脸敬佩地看向祁北,“祁北公子真厉害,略施小计,就能让蒋三有苦说不出。”
这种慕强的眼神,像是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一种被崇拜的虚荣感。
“不过是效仿公主。”但祁北只是淡定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这么夸自己,合适吗?”
耶律梨:……
我怀疑他在嘲讽我!
这家伙,真的不是一般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