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荣翁如今表现出来的病症还不是很严重。
一旦他严重到卧床不起的程度,基本就是治不好了。
宣书怀不由得担心起来,“爷爷得骨癌的事,你没告诉外人吧?尤其是二叔那一家子,更不能说。只有我们兄妹知道就好了,不然要在家族里面引发大乱的。”
宣如意明白宣书怀的担忧。
目前宣荣翁得病的事,连她父亲宣家义都不知道。
宣家义经常参加酒局,就怕他喝醉了,会不小心对外说漏嘴。
宣书怀说:“二叔那边要是知道爷爷得病,肯定会开始想着争家产,他娶了个不要脸的舞女回家,这种没原则没底线的人,为了争遗产,什么卑鄙手段都敢用的。爷爷一天没躺下,就绝不能让二叔一家人知道这件事。”
宣如意点点头,说:“我只告诉了星河……”
宣书怀有些不满,“你怎么还是跟他说了呢?你就那么信得过这个顾星河?”
“我信得过他……可是我却对不起他……”宣如意忽然间又情绪崩溃了。
“欸,你怎么又哭了,你哪里对不起他了?”
“我就是对不起他,我没能保护好自己……我就是……我对不起他……”宣如意声音沙哑,哭得几欲昏阙。
宣书怀慌忙抱住她,“什么保护不保护的?妹妹,你老实讲,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只管告诉我,我一定把那人大卸八块!”
宣如意在他怀里摇摇头,“我就是心情不好而已,没人欺负我。”
宣书怀不信,他咬牙埋怨:“肯定是顾星河这臭小子让你受了委屈,我这就找他说理去!上次他说送什么老朋友回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