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安格斯有些不耐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麻烦,还嫌给他添的乱不够多吗?
……对啊,他想怎样?
白千城垂下双眸。
回家会惊动白义,露宿街头定不久后就又会被闻俞抓去。
那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白千城双眼突然定定地注视着安格斯。
虽口口声声说闻俞为了钱没脸没皮,但他白千城自己为了生存也可以没脸没皮。
“你干嘛?”被那目光盯的发寒,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安格斯隐隐猜到了白千城的打算,“这不可能!”
“安格斯,老师拜托你了……”说罢白千城竟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安格斯的身上。先声明,这绝对脱离了他个人意识的举动。
白千城觉得他在清醒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做出这么女孩子家家的动作。
“靠,这么沉!”安格斯下意识地扶起白千城,低声咒骂着。
这个男人明明和他差不多高大,怎么装柔弱这么得心应手?
不过事实证明安格斯想错了,白千城并没有装柔弱,却是借着涌上来的醉劲真的睡着了。
这下好了,不知道男人的家在哪,扔在街头大概第二天就会被刚才那帮人千刀万剐,难道真要带这个该死的男人回自己家吗!
妈的,这个男人……
安格斯不知道今天自己倒了什么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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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最终带着白千城回了他的私人公寓。
公寓并不大,甚至只有一张床,但每一处精致的设计都透露着这个公寓价格不菲的信息。
“喂!”把白千城扔在了沙发上,安格斯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明明都是受伤的人,凭什么他还得扛着另外一个!
白千城被这一举动痛醒,皱了皱眉,打量起了四周。
他应酬万千,被麻痹的神经总是能够很快地脱离酒精的控制。
“安格斯,这是你家?你……怎么受伤了?”
“对啊,托了老师你的福。”安格斯瞥了眼那个刚清醒过来的男人,语气并不显得欢迎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