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后多年没有身孕,难道还指望突然间有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得到了皇上的某种承诺!
不愧是大家氏族的公子,瞬息之间,便能相通个中关节。
“说的也是,可墨家和那位墨老夫人,难道就会坐以待毙?”云胤杰摇了摇头。
的确不会!
成姬尚未开口,墨清凤款步上前,站在台阶之上,俯视而下,高傲清冷的看向林霜,“紫县主,你说,皇上已经查明,当年紫家之案牵涉到我祖母,那清凤到要问问,有何证据?”一纸案宗,即便是皇上给的,也不能就这么信口雌黄吧。
俗话说,抓贼拿脏,证据确凿才能定案,墨家可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说来讨个说法就的给你个说法。
皇上不也只给了她一个卷宗吗?
哼!林霜语,你想拿着鸡毛当令箭,门都没有,这是墨家,刚才嫁妆的事姑姑都多余低头,在她墨家库房的东西,墨家的人如何动不得?
紫玲珑当年,可没托付墨家代管!姑姑和祖母,就是太要面子,可她墨清凤面子里子都要。
今日墨家真要让祖母认下罪来,往后,墨家声望可是要一落千丈,她在成王府又该如何自处?还没进门就比其他王妃矮了一截,岂有此理。
证据?林霜语笑望着对方,她还真没有,可她今日来,不需要证据一样要将成姬拉下马。
既然前朝之案,本朝无法对博公堂,她要证据做什么?
“墨小姐,证据,我这还真没有,若非皇上着人送来的这一卷案宗,霜语也不敢相信,身为金汉公主的墨老夫人,竟会为了一己之私,设计陷害朝中重臣。”
“既无证据,那县主手中的案宗还是莫要拿出来说说事的好,皇上着人查案,小女不敢造次,可就算对薄公堂,也该是证据说话不是吗?”
墨清凤一步不让,冷哼一声,依然孤傲。
“所以,本县主今日来,便是亲口问问墨老夫人,这案宗中所说,是否属实!小五!念!”林霜语将目光落到成姬身上,伸手递出案宗,冷笑看着对方。
跟她说证据?
皇上下的一手好棋,给她一个空口无凭的案宗,既明明白白告诉他,他所查,该是成姬所为无疑,可时隔多年,要说证据,还真没有。
她若没胆找墨家,那此事就此作罢,她若敢找墨家,墨家又岂会轻易认下?
归根到底,是想看她和墨家斗上,她势单力薄,迫不得已,就的用暗中势力,然后皇上便可渔翁得利,甚至做好了一切算计,最后,最坏的结果,成姬认罪,从此,墨家这位老夫人便算是彻底退出京都权贵的舞台,苟延残喘保住一条命深锁在墨家的后院之内,就如当年的娘亲和她一样。
如此,皇上觉得,她就该满意了,就该对他感激涕零,就该将紫家的秘密都告诉他,助他拿到帝王剑吗?
这算盘打的好啊,可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林宏图丝毫没有迟疑,接了案宗,他已经看过了,就不用酝酿了。
在场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有没有证据,既然是皇上给的宗卷,总不可能是胡说八道,怕是八九不离十,只看,紫县主能不能让墨家认下而已。
不过,八成也就是打个水响...没有水花。
这公道,可是不好讨啊。
林宏图的声音很干净,大家配合,四周一片寂静,林宏图念的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听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如果这案宗所述是事实,那当年,这成姬公主可是不得了啊,掉包圣旨,陷害国之忠良,使的军心大动,为了斩草除根,不惜赶尽杀绝...
如果没记错的话,金汉就是在紫家灭门之后不久开始内忧外患的...
如此说来,长公主可算得上金汉的罪人!
怎能不让人嘘唏一场!
“住口!若无证据,便是污蔑!紫县主,即便你是县主,污蔑当朝一品诰命,你知道该当何罪吗?”
成姬终于出声了。
各种打量的目光中,还是那般端庄高贵,仿佛她听到的,不过是一纸荒唐罢了。
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真是假?
“墨老夫人,这案宗,乃皇室近侍花总管亲自送来,若要说污蔑,本县主可担不起,小五,送给墨老夫人亲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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