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a县。清早。
昨天晚上成功走通了自家媳妇的后门,陆坤现在正神清气爽呢!
憋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在昨天晚上尽了兴。
陆坤这会儿正刷牙呢,孙博文就往他家里座机打电话。
“喂,老板,早上好啊”,电话那头,孙博文爽朗地问道。
“不好,我这正刷牙呢”,陆坤想也没想地回道。
可不是,陆坤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大裤衩子,脚下还踩着拖鞋,才刚从阳台跑过来接电话,嘴角还挂着牙膏泡沫呢。
媳妇怀了孩子,最近开始犯困。再加上昨天晚上俩人折腾了大半宿,还没睡多长时间呢,可不能让这电话的嘟嘟声把她吵醒了。
“那,老板,我待会再给您打过去?”,孙博文斟酌道。
“好”,陆坤直接挂断。
孙博文:“......”
嘟嘟嘟。
......
早餐是陆坤做的。
酸辣萝卜配白粥,一家子也吃得很欢实。
“这些天的报纸哪去了?”,陆坤在客厅里转了转,也没找着这几天的报纸,不由得回头朝老婆孩子问道。
“在书房呢,我都把报纸放书架子上了,你一进去就能看见”,刘丽萍抽了张抽纸,擦擦嘴角,而后朝着陆坤说道。
陆坤踩着拖鞋,哒哒哒地溜达着去书房,把这大半个月的报纸取出来,细细地看。
“啧啧”
陆坤坐在躺椅上,啧啧叹道:“这老刘最近有点漂啊!”
刘丽萍坐在陆坤边上的沙发上,给陆坤递过来一颗葡萄,就往陆坤嘴里塞,“可不是,连我都听说了,老刘最近可出了大名了”。
“怎么说?”,陆坤同样在水果盘子里扭下一颗葡萄,就往刘氏嘴里送。
“还能怎么说,现在都在传,刘德新是贵安官场的搅屎棍”,刘丽萍撇撇嘴道。
“哈哈哈,那老小子又在常委会上乱投票了?”,陆坤哈哈大笑,差点没被葡萄籽给呛着。
“可不是,据说现在贵安官场里都没人敢乱惹她了,就连高伟良对他也没法子。”
刘丽萍继续在边上给陆坤说着从哪家师奶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就知道,老刘压根就是个老流氓,什么腌臜招数都使。”
其实陆坤很是理解刘德新现在面临的状况。
老刘人虽然爱财了点,但办事的能耐还是有的,不然上辈子他也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
老刘想舒展抱负,然而现在的现实却是整天待在办公室里,“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
老刘常委会上乱投票,这是在对内展示自己的存在感的,至于对外,看看陆坤手里拿的这份报纸就知道了。
“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这不是姓‘资’与姓‘社’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都是只是宏观调控的手段。
社会主义的本质在于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这份安桂日报,在第二大板块上清清楚楚地署着刘德新的名字。
“这刘扒皮要发呀!”,陆坤啧啧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