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病房里只有江流苏,宁秀晶和郑若云三人。
“他,重度脑震荡,双腿粉碎性骨折,只怕……只怕是以后都站不起来了。”郑若云叹了一口气。
而一边的江流苏已经‘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很自责,她认为因为自己才害的父亲这样的。
看着江流苏楚楚可怜的姿态,宁潇又响起三年前对他奉若神明的小女孩,只是叹了叹道:“流苏,你不用担心,江叔的情况也不算太严重。”
“我……都怨我……”江流苏小手擦了擦眼泪,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这怎么能怨你?再说江叔的伤势也不算太严重,我会寻些最好的医疗专家,两个月之内江叔一定能恢复如初。”宁潇说道。
“宁潇,这次多亏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张若昀说道。
“宁潇哥,谢谢你帮我,有你真好。”江流苏一颗少女芳心也尽是感动。
“不用,力所能及之处,岂有不帮之理?”宁潇摇摇头,没有一丝居功的意思。
宁潇仔细的看了一会儿病床之上昏迷的江哲,趁着江流苏和郑若云不注意,将一颗乳白色的弹丸塞进了江哲的嘴里。
这是宁潇这段时间在欧洲大陆用无数稀有材料炼制的养元丹,不是一品丹药,但贡献却极为显著。
江哲现在就算不做任何治疗,那么在一个月之内他也能痊愈,并且身体状态比任何人都好。
不一会儿,医院的医生就来诊断江哲的病情,宁潇和江流苏母女以及宁秀晶全部走出了病房。
“流苏,你跟我来一下。”走到病房之外,宁潇忽然说道。
江流苏不疑有他,点点头就跟宁潇走去。
“宁潇哥,你有事吗?”江流苏道,她呼唤是那么自然。
就在三个月前,她以为自己再也叫不出对宁潇这个称呼,在一些特别的场景之下这个称呼又非常的违和,但是现在,她这么称呼宁潇再也没有任何的不对,宁潇还是那个宁潇,她三年来朝思暮想的宁潇哥。
“我来问问,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他叫什么,住在那里?”宁潇道。
“宁潇哥,你……你还是别去找他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躲着点。”江流苏说道。
这个时候,宁秀晶忽然走上来道:“师傅,我知道,那个骚扰流苏姐的人名叫白召,至于住哪里我就不清楚了,据说是京城大少,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嗯,我知道了。”宁潇点点头。
“江叔的情况不严重,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在医院观察半个月吧,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宁潇说道。
“宁潇哥,你不要找那个白召……他是京城来的。”江流苏想说什么,但话却没有说尽。
“放心,我有分寸,快要高考,你也不用为这事情太伤神。”宁潇说道。
“嗯!”江流苏重重的点点头,看着宁潇离去的一双明眸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