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沉默着低笑一声:“是什么这么好吃?”
“夫君,你别笑话我了。”
“是你这么不小心,可还疼?”
叶蓁摇摇头说:“好像没那么疼了。”
秦征看着她漂亮干净的眼睛,眼角的余光落在她唇上的伤口处,拇指轻轻按了按她饱满的嘴唇:“以后可要小心。”
她点点头,轻轻嗯了声。
秦征看她认真点头的模样,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她脸微红,他舌尖舔舐那伤,又轻又柔,渐渐地又很重,麻麻地还有些微的疼,叶蓁哼声皱眉,推他:“夫君,书房圣地,不可胡来。”
秦征嗯了声,捏紧了她的腰肢。
时隔几日,夜里的秦征又缠了她许久,这天的他好像还格外喜欢吻她的唇,一直吮着她唇上的伤口,时轻时重,呼吸交缠,让人难耐得想哭。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的,有着淡淡的茶的凛冽清香,让人着迷。
叶蓁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还记得要抓他几下泄泄愤,被他及时发现握住了小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他在她耳边亲了亲,更深入的缠着她,几下就让她哼唧讨饶,唤软软的唤他夫君夫君……
秦征从不重欲,遇到了她,他总是能燃烧出无数火焰。
叶蓁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嘴唇都有些红肿起来,小喜见了脸红又心疼,还有那么些心虚,想起夜里闹了半宿的动静……明明一直都有,为什么她家小姐还怀不上身子?
“小姐,要不要请太医来给把把脉?”
“不用。”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床梳洗后也懒懒的托腮坐于窗边,午膳的时候秦征过来了,叶蓁起身迎他,被他握了手站起,她似乎有什么地方难受了,仰头看他时便没忍住瞪着他,漂亮的脸蛋羞红微恼,纯真干净又最是妩媚勾人。
秦征轻咳了一声,转身吩咐人摆膳。
之后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叶蓁也没再继续出府,她唇上的伤也早都好了,看不出丝毫异样来,叶蓁每天在府里都没事可做,要么在花园散步,要么就让厨房做些糕点汤药来送去书房,她也会过去,看秦征抄了一份又一份经文。
叶蓁曾问过他为什么喜欢抄经文,秦征无奈笑着摇了摇头,说他习惯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叶蓁哦了声,抱着他的手臂满是依赖和信任。
到了五月底,这天秦征起得稍早,将她也从床上叫起,他温柔的看着她说:“之前都是你一人去街上,这次我陪你去走一走。”
叶蓁埋到被子里耍赖:“可我好累啊,还想睡,不想走动。”
他抚摸她脸颊:“那明天可好?”
叶蓁笑着点头说好吧,又拉着他手说:“侯爷再陪陪我吧。”
秦征便躺到她身边,拍着她背说:“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起。”
叶蓁嗯了声,闭着眼睛埋在他胸膛很快又睡去。
……
魏子玉已经将近半月不曾收到那边的消息,自从那日之后,她果然没有再出现过,更没有出现在茶楼。
了解魏子玉的人都知道他近来心情不好,稍微聪明的都不会往他跟前凑,李温是能猜到魏子玉为什么会心情不好的,还不就是为了那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可她都已经成了亲,他家太子爷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念念不忘的?
那李姑娘确实美得跟仙女儿似的,但太子又是什么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他心里腹诽半日,恰好接到宫外传来消息,说是李姑娘又出现在街上,还去了那茶楼,魏子玉当下便是一喜,她去那儿,就说明她心里还有他,还在念着他,不过他没有高兴得太早,又听闻:只是这一次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俩人举止甚至亲密。
魏子玉啪一掌拍碎了书桌:“这混账东西!”
吓得满殿的人齐齐跪下,齐呼殿下息怒,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李温也跪在地上,心说这李姑娘胆子未免也太大,居然敢把野男人带到他家主子面前来,是嫌命太长?他还是深知魏子玉的心思的,小心翼翼的说:“殿下,传闻这段时日市场上有不少海外来人带来的新鲜玩意儿,要不要去看看?”
魏子玉一甩长袍,喝道:“闭嘴!”
李温识趣的闭了嘴,脑袋磕在地面上。
魏子玉的长相极为英俊,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双瞳漆黑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下颌轮廓线条深邃。
此刻发起怒来,更是英气逼人,眼底的冷光能让人冰冻三尺,一身凛然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他从书桌上拿出一张信纸来,纸面上字迹娟秀工整,他一字一句读下来,感受到那个女人的绝情冷漠,那满心的痛楚沉郁就变成了恨。
她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他何必还记挂她?
他将信纸紧紧的捏在掌心,冷冷笑了一声。
再过半月就是圣上生辰,如果她真的嫁给了哪位高官大户、王侯将相,局时他们必定会再相遇。
他不信,到时她会一无所动。
他强忍着不要去想那个绝情的女人,却又忍不住问:“他们做了什么?”
李温抖着双腿说:“在市场上,买了很多小吃,还买了三串糖葫芦,然后累了去茶楼休息……俩人有说有笑,感情似乎很好……”
魏子玉一手挥下桌上的茶杯:“闭嘴!”
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