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相似的脸孔(1 / 2)

“嗯---!”安安应了一声,双眸依旧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电视,此刻屏幕布上播放的喜洋洋与灰太狼是她的最爱。悫鹉琻浪

“来,安安,我们多穿件衣服,天气变凉了---”她拿着手上那件可爱的小外套给女儿穿上,安安乖巧地伸臂配合着,衣服刚穿好,安安仰起头颅一脸好奇地望着她问道:“妈妈,什么是舞小姐?”

这舞小姐三字从女儿口中说出来,穆千玥打心底一阵发怵,她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走到女儿跟前,蹲下身子与女儿平视着:“安安,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望着妈妈,小安安一脸天真地说道:“昨天三婶婶来家里,跟奶奶说妈妈在外面当舞小姐---”

闻言,穆千玥双眸闪过一丝黯然焘。

难怪,难怪她回来的时候跟村里人打招呼,都没有人理会自己,隔壁的梁太太还冲着自己吐口水,正所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敢情,这村里人都知道了。但是,不应该呀,既然昨天梁大娘就知道了自己的在夜总会工作的事,为什么还跟没事人一样与自己有说有笑,依着梁大娘那雷厉风行、疾恶如仇的性子,不应是那样的。

将孩子送了上学,她什么事也没干,将家里抹洗个干干净净的后,她来到了梁大娘的快餐馆,然而,刚进店,她却愣住了,只见快餐馆内空洞洞的,一个客人也没有,而门外贴着一张旺铺转让的牌子。

坐在收银台前的梁大娘见到她,也愣住了:“千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用上班吗?赛”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这店经营得好好为什么要转让出去?”

梁大娘沉默了片刻,从一旁拉过一张凳子:“来,孩子,到这里坐。”

穆千玥走了过来,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她不敢对上梁大娘的眼睛,垂下双眸,缓缓地说道:“奶奶,我瞒着你到夜总会工作的事,对不起。”

梁大娘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沉痛,她冲着她摇了摇头:“孩子,这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没有办法。安安的医疗费实在太高了,但你不应该瞒着我啊,无论如何,以后你不能再到那地方去工作了;玥啊,人言可畏啊,村里的闲言碎语已经不少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对安安也不好,我已经想好了,只要将这店盘出去,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到时你拿那笔钱和安安到外头另外找一个地住去。”

闻言,穆千玥眼眶一热,她怎么也没料到,梁大娘非但没责骂自己,竟然还为自己铺好了后路,她红着眼紧紧地握住梁大娘的手,脸上闪过一丝坚决:“不---奶奶,这间铺是你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这样盘出去,我已经想好了,我打算和安安到g市去。”

“到g市去?”梁大娘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

“嗯!”她点了点头:“上次来我们家的宁先生您还记得吧?在g市,他有一个表叔在那做医生,是心外科的专家,他都安排好了,那边租房很便宜的,我打算带安安过去看看---”

“但g市太远了。”接到这个消息,梁大娘一时无法接受。

“奶奶,放心吧,待事情稳定了,我会和安安回来看您的。”深怕大娘不肯,她走到门外,将那旺铺转让的牌子拿了下来:“将店盘出去这事就当没有啦---”

梁大娘见状,不由得急了:“你这孩子,到g市去也需要用到钱的呀---”

穆千玥心一横,将牌子推到她的跟前,撂下狠话:“就算你将这店盘出去了,我也是一分钱也不会要你的,奶奶,你自个看着办吧。”

“你这孩子,真是的---”梁大娘喃喃念叨着,看到她眼底的坚决,她没再坚持,口气软了下来:“那你和安安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想尽快,明天我就到学校给安安办理了退学手续。”

闻言,梁大娘双眸沉了沉,穆千玥看出她眼底的失落与不舍,她上前一把抱住她:“奶奶,放心吧,我和安安一定会常回来看您的---无论我们去到哪里,您还是安安的亲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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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可茵会割腕自尽这一点李文瀚当真不曾想过,他匆匆赶回了a城,幸而,她割得并不深,当天就被抢救过来---

他在这女人脱离危险出院之后,用了足足两天的时间让冯可茵明白自己是绝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边。而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钱。

面对他的决绝,冯可茵明白,如果她再执迷不悟下去,只会落得一个下场,那就是人财两空,最终,她主动提出了五百万的分手费。

李文瀚在签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后还非常慷慨地给她送了一幢洋房,事情就算完满解决了。

如此折腾了一个来回,当李文瀚再次风风火火的来到m市,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了。他以为立即就能见到了的妻子与女儿,然而,在m市等候他的却是阿季那张满是愧色的脸孔,以及他的妻女再次不知所踪的消息。

“我不是让你跟着她吗?”

阿季一脸惭愧地垂着头颅恭立在他的跟前:“对不起,瀚少,那天我一直跟着她们母女俩去到客运站,可是却被夫人发现了,她远远的看到我之后就跑,我有追过去,但客运站人-流实在太多了---”

“那还杵在这里干嘛,赶紧到客运站去查啊---”

“瀚少,长途客运跟坐飞机不一样,乘客是无需提供身份证明就可以购票的,而且,据属下调查得知,那些长途车在中途是可以上下车。”阿季小心翼翼的出言提醒他。

闻言,李文瀚顿时有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知道,查,他一定能追查得到,但却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他,却再也等不及了,他已经浪费了五年时间了。

五年光阴,他错过了女儿成长的历程,也错过了他的女人最美好的那几个二八年华,现在,他---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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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伟良妈,你也太缺德了吧,你家那女的是个什么人呀,我听说是个夜总会的舞小姐,一个这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竟然还好意思开口让我给她说媒,你是想砸我招牌还是咋的?”

媒婆英肥胖的身子杵在院子里,本来就不算大的院子显得相当的局促。

她这话刚说完,梁大娘端着一盆水从屋内走出来,一盆水直拨到她的脚边,媒婆英吓了一跳,整个人如蚱蜢一般跳了起来,嘴里骂得更凶了:“你这老太婆什么意思?还有理啦,敢泼我水---”

说话间,她冲上去,就要去抢梁大娘手中的水盆,梁大娘毫不相让,两人相互推搡着,争执是越演越烈。

李文瀚走进院门之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愣了一下,随即冲着身后招了招手。很快的,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笔直的横旦在两个争执中的妇人之间。

“这怎么回事?”媒婆英一脸茫然的抬眸,见跟前杵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凶神恶煞的瞪视着自己,她吓得不轻,再也不敢造次,松开了那紧握住水盆边沿的手。

看到屋里进了陌生人,梁大良也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望着几人:“我们是谁呀?”

李文瀚大步走上前,冲着她一笑,露出那非整齐洁白的牙齿:“大娘,您还记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