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求偶也是……
什么骚话都说,简直崩霸总人设好不好?!
夏一朵其实最禁不住沈律这么耍流氓的姿态了,在她耳边撩几下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微微昂着头闭上眼睛,双手顺势圈住了他的颈项,把唇送上去。
沈律眼底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粗鲁地加深这个吻,双手也没闲着,游走在夏一朵身上的每一个敏感位置,当她感到微微一痛的时候,沈律早已结束刚才那个吻,转而伏在她的身上。
夏一朵睁眼的时候两手抓住了沈律的头发,垂着眼便看到他低着头亲吻着她的两个小山丘,夏一朵才记起自己洗过澡后,没穿内衣!
没一会儿,沈律打横抱起夏一朵走回主人房,房间连灯都没打开,只是落地窗前的窗帘半开着,透着明暖的城市夜灯,房间内只看到盈动的两个身影。
“沈律,没关窗帘!”还有一丝理智的夏一朵看着大开的窗帘,连忙阻止着沈律的动作呐喊道。
沈律满是柔情的眼睛就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声音低醇得像是美酒,把她熏得有点迷醉,他问:“叫我什么?”
夏一朵就着被单,被沈律下一秒的动作刺激得身体紧绷起来,“沈总,窗帘没关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什么?”昏暗的房间里,夏一朵只看到沈律明亮得犹如璀璨银河的眼睛,她都有点沉醉了。
沈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继续问:“叫我什么?嗯?”
夏一朵觉得自己脑海中有条叫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欺负得彻底地喊着:“老公……”夏一朵绝不承认是自己!
沈律坏坏勾着嘴角,抱着她走到落地窗边,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混乱又沉重,他说:“这里没人看得见。”
夏一朵差点羞愧至死。
*
翌日,夏一朵醒了好久也不愿意从床上起来,她想不到沈律的精力会这么旺盛,还是说多年以来积累下来的欲丨望想一次过在她身上爆发出来,反正她现在只想在床上躺上半天。
腰跟腿,那个酸啊。
想起昨晚解锁的姿势,夏一朵就一阵脸红耳赤,沈律简直就是化身一夜丨七次狼,甚至让她看到床就腿软!
夏一朵佩服沈律第二天依然精神奕奕上班去,甚至看起来比以往还要容光焕发,简直就是没人性!
不过夏一朵慵懒了半小时还是坚持从床上爬起来去丁氏上班,虽然口头说不愿意接管,可想到自己是个无业游民,还是去走个过场好一点,毕竟现在有这么多股民监督着自己,总不能继续当个快落的大米虫吧。
该工作工作去。
去到办公室那一刻,她终于明白那些老板明明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每天坚持去上班,因为责任啊,底下是几百上千的员工,他们也许还着车贷,房贷,供孩子读书,想去旅游看世界……
可要是这样就倒了,其中牵扯着千千万的家庭也会随之受到打击,这一份责任让夏一朵感到沉重,可同样也激发了她的信念。
夏一朵知道现在很多人都是看在她背后有沈律在,才会给她面子,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更要发奋,丢自己脸就算了,要是把老公的脸都丢尽还真无地自容了,这么个大腿都抱不稳,丢人!
就这样每天周转在丁氏和沈氏之中,夏一朵慢慢习惯了朝八晚六的工作生活,丁氏留下的烂摊子很大,股票一直没复牌,不过这也减少了一部分工作。
夏一朵在此期间把安云挖来了,她也了解到安云其实并不是自己开了公司,而是和她哥哥一起开的,两兄妹合伙常常因为观念不一样而产生争执,影响兄妹感情。
安云干脆又回来了。
只是安云的到来把简越收拾得够呛,简越在夏一朵接手丁氏之后便一直留在她身边辅助她,一开始还好,简越也是斗志昂扬,可安云的到来,简直给他沉重一击。
先不说两人之前的关系,可安云雷厉风行的性格和他也不搭。
就在两人吵吵闹闹中,丁氏度过了寒冰时期,虽算不上和以前一样鼎盛,可也慢慢步入正轨。
转眼便是深冬了,整个城市开始铺天盖地下着毛毛雪花,这段时间夏一朵都没有主动关注过丁建国和丁若兰的消息,不过第一次开庭的时候还是有很多记者守在丁氏楼下试图采访夏一朵。
长达三个月的审讯,丁建国终于承认当年犯下的所有罪行。
而丁若兰,因故意杀人未遂,被判了3年。
夏一朵站在办公室看着外面的飘雪,顿时松了一口气,恶有恶报,时辰终于到了。
沉思中,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把夏一朵吓一跳。
夏一朵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照片,勾起嘴角笑了笑,“什么事这么急?”沈律甚少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她,两人平常最多就是发信息。
与此同时,沈律也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光景,听到自己妻子的声音,笑说:“想你。”
那确实挺急的。
夏一朵看向桌子上那一大束花,问:“怎么突然给我送花了?”
收到花的时候夏一朵以为是哪个追求者送来的,想不到是沈律送的,今天刮的什么风?
那边低声笑了笑,“送花也要理由?”
好像……确实不需要。
不过夏一朵还是腹诽了一下,沈律这个骚包突然给她送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你现在在哪?”夏一朵瞧了下楼下的车水马龙,虽然这么高看下去什么都看不到,可下意识还是这么做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夏一朵看着手机,立马想到了来人可能是沈律。
“进来。”
安云探头探脑朝里面看了看,第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一大束花,立马呐喊着:“夏总,这花得有多少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