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2)

吾当道 耗这口 2313 字 12小时前

窗子外面已经围聚了十数人,且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看他们的神情似乎很激烈。

“他们在说什么?”我问阿娜。

阿娜脸色有些怪异,说道:“盲师让他们来的,他们说你得罪了盲师,如果他们不把你清理掉的话,盲师以后再也不会给他们看病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果然不假。

这盲师倒有几分聪明,知道我不会对普通人出手,另外,他正好可以用普通人来试探我,一石二鸟之计,何乐不为。

“阿娜,守住门,不要让他们进来。”我道。

阿娜嗯了一声,马上上前将们关得死死的,顺便将门也关上了。

阿娜的父母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刚才还帮助他们救了阿野九,他们不好说什么,怕这些人伤到阿野九,便直接进屋去了。

“干爹你到底怎么了?”阿娜问道。

我刚才不断在催发煞气,想要绞杀进入我体内的那些红色物质,但煞气遇到这些红色物质,根本解决不了他。

“我所有道法都失效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苦笑道。

阿娜虽然对道法接触不多,但肯定明白我现在能教训盲师是因为道法,现在道法失效,又有村民上门挑衅,我自然很难安然退走了。

阿娜皱眉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去厨房。”

我进他们厨房看过,那里并没有通道。

阿娜见我脸上有疑惑,就道:“我们可以把墙壁拆了啊。”

我顿时就泄了气,这木房子结构本来就是结实,要是把厨房墙壁拆掉,这房子没准儿就塌了。

“不用了,你帮忙守这门和窗,我试试看能不能恢复。”

阿娜犹豫了一阵,哦了一声。

我随后盘坐着,默念起了八大神咒,然后继续催动煞气去绞杀那些红色物质。

但两者根本不排斥,形不成敌对的物质。

煞气能绞杀的只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这红色东西怎么也绞杀不了,说明这东西本就是自己的。

“盲师取走的血液。”我突然想起了盲师的取走的我的血液,血液是我自己的东西,如果他在血液上做手脚的话,煞气不能剿灭也在情理之中了。

今天看书的时候,了解了一下降头术。

降头术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化解双方的误会或增进彼此的感情的,第二种就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或受伤。

而我身上的一切,刚好和第二种降头术符合了。

不过有一点,能下降头的,实力只能比下降头的受害人强,或者至少是实力等同的。

“那个盲师竟然隐忍了?他的真实实力比我强?”我暗想道,不过随后又排除了这个想法,如果他比我强的话,今天白天就不会给我下跪了,要知道,比我强的人,至少都是幽隐道士后期等级的人了。这样的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哪儿能这么轻易就下跪。

看来,给我下降头的人还另有他人啊。

想的时候已经放弃了用煞气去绞杀这些红色物质,取而代之的是用龙气,但是结果一样,龙气一样没有效果。

正要放弃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让我疯狂的事情。

那武王天魂感受到灵魂之中进入了另外一种物质,便以为又是另外一种诅咒。

死灵禁术的诅咒是不会允许别的诅咒来抢他的位置的,当下便疯狂活动了起来,围在外面的混沌气逐渐散至四周,最后在天魂、地魂、命魂的旁边汇聚成了一个混沌球。

而武王天魂挣脱了混沌气,主动攻击起了那些红色物质,武王天魂每经过一个地方,红色物质便会和武王天魂同归于尽一部分。

看到这情况,我都想哈哈大笑了,这人到底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啊,我正无处寻破解死灵禁术的方法呢,却误打误撞中了一个降头。

暗喜的时候,阿娜家的窗子突然被人掀翻了,连门也被人踹开了。

窗子打开的时候,阿娜没来得及闪,被窗户边缘刮了一下,割开了一条口子,血潺潺流了出来。

果然是群刁民,我忙起身将阿娜拉到了身后,冷冷看着外面的刁民道:“滚开。”

不过沟通障碍,他们并不懂我说什么,但看我的脸色也知道我没说什么好话,怒气马上上了一层。

我现在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有一些恢复正常了,但是这些灵魂能捏出的手决顶多能充当一个祭酒道士,对上他们,并没有什么优势。

“干爹,我们从厨房跑吧。”阿娜捂着流血的伤口说道,“我已经受够这个地方了,我想回学校去。”

我看了阿娜一眼,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在这里,恐怕只有她了解过外面的世界,一个人在这里,应该很孤单吧,还要变得跟他们一样愚昧,确实为难她了。

道法虽然施展不了多少,但是煞气还在,只要身上煞气未灭,就算是孟长青,恐怕也灭不了我的魂魄,所以自然不用担心。

这帮刁民激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便指着我,做了几个手势。

我看懂了他们的意思,他们是让我出去呢。

道法虽然没有了,但对他们没什么好忌惮的,便走了出去,阿娜拉都没拉住。

我出去之后,阿娜也跟着走了出来,阿娜的父母抱着不断嚎哭的阿野九从卧房走出来,在屋子里看着外面的情况。

即便没了道法,身上还有煞气、龙气、斩仙剑、金钱剑,另外,还有一个大杀器,那便是杨云,杨云一出,就算是孟长青,恐怕也得认真对待。

不过,那个给我下降头的人还没露出踪迹,我也不能过快暴露自己的底牌,出去之后便对阿娜说道:“你告诉他们,马上离开,我可以原谅他们,如果继续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娜虽然不知道我哪儿来的底气,但还是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翻译了过去。

没想到这些村民听后,情绪更加激动了,更有甚,一个年约六十的村民直接扛着锄头向我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