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床可别怪我【h】(1 / 2)

陆以桐已经不想思考那是挑衅还是邀请,低下头泄愤似的啃咬着女人的耳垂,下身的顶弄简直跟打桩似的,次次尽根没入。

“嗯啊啊——”

被重力拉扯着上下晃动的胸乳似乎让看不见的双手扇动揪扯,吞吃着肉棒的小穴不停发出“咕啾”的声响,应和着“啪啪”的拍水声化作淫靡的乐章,挑逗被他吮得愈发敏感的耳朵。

恍惚间还在感叹男人的臂力和腰力惊人,下一刻高潮便再度席卷而来,将京偲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彻底冲垮。

暖热的小穴已经彻底融化成了肉棒的形状,任它捅入撤出,就连媚肉被拖出一小截也毫无怨言,只是一个劲儿地讨好缠吮,花心也习惯了被研磨的酸慰快感,在高潮时激动地喷出好几道透明清亮的汁液。

“呵,看看你自己——”

低声命令着失神的女人,陆以桐强忍着爆发的冲动,故意将性器完全撤出,抬高了她的两腿将高潮喷汁的花穴对准干净的镜子。

“呃哈……”

下意识遵从他的话语,京偲将视线缓缓聚焦,只见腿心被撑成两指粗的圆洞张合着,里边让肉棒肏成淫靡桃色的媚肉不断蠕动,激射出来的透明爱液喷得老远,甚至都溅到了镜子上,将淫乱的景象镀上一层更加情色的模糊滤镜。

“怎么这么骚,嗯?我射进去的,嗯哼……真的能夹得住?!”

高高翘起的紫红色性器对准了穴口再度干入,撞开抽搐着的肉壁一直凿到还在喷汁的浪荡花心。

“我呜啊啊——”

视觉听觉触觉,甚至是嗅觉,通通被拽进淫乐的泥潭里无法逃离,京偲求救似的圈紧了他的脖子,想要说的话到嘴边即刻化作断续的呻吟,似乎连舌头都由情欲掌控住了。

大掌握得娇嫩的腿弯都浮现出红痕,陆以桐却毫不怜惜,绷紧了腰臀加速肏干着已经失控了的骚穴,甚至每次都将她的身子撞得往上一颠,在女体落下时再度向上狠顶,龟头挞伐着被迫张开的宫口,恨不得将它完全凿开。

绵密的快感根本没有间奏,持续灌入京偲体内,化作激烈的电流逆着血液的流动劈开,舒爽得她直摇头啜泣。

“阿桐呜呜……要坏了哼啊啊——”

她来不及后悔方才习惯性的挑逗,思绪就被卷入快感的浪潮里,四散纷飞的神智之间的空隙被快意所填满,似乎连灵魂都要被甜美无比的愉悦所灌满。

“干死你这个,哼,浪货——”

挥舞着被吸夹得胀热到极致的性器,陆以桐反复鞭笞骚浪软热的水穴,在她又一次高潮时便放弃了所有的忍耐,巨龙直捣花心,马眼一张喷出了积攒上半个月的浓精。

“呃哼……”灼热的精液射得蜜壶震颤,被灌入的感觉鲜明至极,一路沿着脊椎窜到头皮,爽得京偲仿佛要升天,眼前尽是流动的绚丽光芒,四肢百骸通通被情欲的浪潮冲散,就连缠绕在男人胸前的头发丝都因为酥麻的快感而颤栗。

咬着牙再度往上顶弄,陆以桐闷哼着享受射精的快意和性器被吸裹而产生的暖流,用力得被她掐过的臀线都绷得极紧,浑身结实的肌肉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汇聚、滚落。

接受着浓精的花心抽搐不已,喷出的蜜液全让龟头堵着,涨得京偲眼眶发红,然而舌头已经爽得无力地搭在唇上,连蠕动都不肯,更别提对他求饶了。

她只能硬生生承受那憋涨的快感,体会着极致高潮的花穴在过度痉挛过后产生的餍足和酸软,穴壁就算只是随着啜泣而轻颤、吮吸肉棒,也能产生细密的电流。

睫毛轻颤着将泪珠给抖落,划过发热的面颊、仰起的脖颈,消失在凌乱的黑发之中。

好一会儿,京偲才从巅峰缓缓落下,如离水的鱼般喘息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以桐抿了抿唇,低头去舔吻她面颊上的泪珠,动作轻柔,可难得的温情却被他的嘲讽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