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我不下来,那就应该是死了,到时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巧妙的回避这个问题之后,候锐他刚想要转身离开这个破旧的地下仓库,但是出乎预料的,刚才一直好像鹌鹑一般的人质们,他们居然趁候锐等人无暇顾及他们的机会、嚷嚷着就抢先朝门口方向跑去。
也许是终于鼓起了勇气、也许是看候锐他们干掉了看守、也许是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反正那些男人是毫不犹豫的绕开候锐他们几个,然后发疯一般的朝门口逃去。
“碰、碰碰……”可惜完全出乎那些人质的预料,候锐他端着akm就毫无怜悯之心的点射起来,并且继候锐之、骨瓷和湿婆神也加入了这场没有警告的大屠杀,三支akm在不到100米的空间内,几个呼吸间就打死了3-40名人质。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尸体和鲜血,这可绝对要比语言劝阻有效多了,亲眼见到候锐他们几个比之前的看守还要凶残,直接就大开杀戒后,那些还没死的人质就统统被吓瘫了,这下子再也没人逃跑了,并且在地下室中还隐约弥漫起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酷酷的说完,候锐他就大步朝门口冲去,依照候锐的记忆,湿婆神的双肩包应该还在地上一层的那个大病房里面,自己只要出门后走一段10来米长的走廊,接着上楼梯,在穿过一段10来米的走廊就能抵达那个大病房的门口。
在没人泄露信息的前提下,军团人员按理说是不会去管那些人质留下来的包裹杂物的,所以候锐他认为自己上去,顺利取回双肩包然后再回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唯一需要考虑的风险就是军团人员对自己的阻拦。
可惜现实是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当地下室传来第一声枪响之后,军团方面就迅速察觉到了异样。
青色连队的指挥官,他刚要派人下去查看情况,谁知汉斯的电话却偏偏挑这个要命的时候打了进来,并且正式告诉指挥官说、印度方面已经同意了他的全部要求,三辆大巴车将会在2分钟之内抵达住院楼的门口。
等放下电话之后,指挥官他立刻就把这个好消息通知了少将,在战斗开始前,有资格坐在少将身边的四个中层干部,眼下就只剩下两个还能呼吸了,随后少将他就正式下达了全员撤退的命令,让些分散在慈善医院各处的军团人员都沿着地道,飞快的朝住院楼和行政楼当中集合。
尽管少将的撤离计划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但对于医院内部的异动,青色连队的指挥官也不能做到视而不见,再说了,想要顺利撤退也是需要人质来做掩护,万一人质方面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那在失去身前的挡箭牌后,心理训练中心的军团全员可就只能拼到最后一个人、最后一口气了。
于是当汉斯早早安排的大巴车,缓缓的驶向布满大大小小弹坑的医院草坪时,两名穿着龙鳞甲、端着fn2000的军团成员,他们就奉命朝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口冲来,然后在一个视线有限的转角位置,跟刚刚才跑上来的候锐撞了个满怀,刹那间双方都被吓得不轻。
突然间狭路相逢,候锐他跟眼前两个敌人间的距离都不到半米远,再想要闪避肯定是来不及了,或者应该说候锐他就连端枪开火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双方人马是想也不想的猛冲到了一起、挥舞着枪托战作了一团;
身体飞快的往下一蹲、首先避开砸向自己门面的枪托之后,另一个敌人却在趁机逼近身之后,将手上的突击步枪横着一摆,巧妙的把候锐手上的akm给打的脱了手,然后干脆再把fn2000当做刺枪来使用、瞄着候锐的胸口处狠狠的戳来。
你别看fn2000的枪管上没有挂载刺刀,但是挨上这一下也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就凭突击步枪的自重和一个成年男子的腰臂力量,想要用短矛一般的枪管,刺破软体防弹衣也没有多大的难度。
再说了,在眼下一对二的不利局面下,候锐他一旦摔倒那估计也就没有机会再站起来了,简简单单就能预见的到,戳到候锐胸口上的fn2000、那下一个动作一定是顺势开火,把后退或是摔倒的候锐直接打成马蜂窝。
所以说候锐他别无选择,唯有猛然间将左腿往身后一伸、绷直腿后再将鞋底死死的踏在地面,然后把自己身体的重心往前倾,咬着牙就用自己的胸口来硬挨敌人的戳刺。
“噗”的一下,候锐感觉自己的肋骨都断了、胸前被刺中的地方简直疼得叫人发狂,不过候锐他的目的却终于实现了,敌人的这一戳没能刺倒候锐,接着候锐他在站稳之余,身体前倾就猛地再那么低一点头,一把环抱住了敌人的腰部。
冷不丁被候锐给抱住了腰,可那个军团成员反应也不差,动手把fn2000一转、然后就对着候锐的后背开始猛砸,准备要打断候锐的脊椎。
“碰、碰……”连续挨了两下猛的之后,候锐他就低吼着,野牛一般的发力、推动敌人身体先往后退了两步,令他的身体重心发生了动摇,随即再猛地发力就把对方的身体给举了起来,接着不管不顾的顺着自己肩头方向再往身后一掀,凑巧就把敌人的身体扔到了他正扑过来帮忙的同伴身上,令两个人是狼狈不堪的摔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