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2)

姬华看着,微微的颔首,对妖之剑的威力予以了赞许。

不说前面六剑,只这最后真正发挥出来剑法威力的一剑,放眼整个大陆,也都是少有人的招式能做到和其不相上下。

这套剑法,当真是世间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而褚妖儿持着剑走过来,脸色虽有些苍白,但却并不如先前那次使出尊之剑时的惨白,显然晋升到了化灵师,妖邪七剑所消耗的灵力,还是能让她扛得住的。

她走过来,声音轻轻浅浅,月光一般。

“这剑法名为妖邪七剑。”

“妖主所创,天下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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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一章啊。写得累惨了,能看懂写的是啥不?

☆、176、我养你【爆更

妖邪七剑!

曾响彻了整个东方修真界,令得不知多少修真者都是闻风丧胆的绝顶精妙剑法,如今,终是在这东灵大陆之上,被其主人正式的说出了口来。

而仅仅是那么简单的四个字而已,从她口中说出,仿若就是带上了什么特别的意味般,听在人的耳中,传进人的心里,竟是能让那心脏都是为之悸动般,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的情绪。

听着少女那轻浅的话语,姬华眸中笑意一闪,毫不掩饰的赞叹。

“名字很好,剑招也很好。相信假以时日,你名扬大陆,这个剑法也定是会传得妇孺皆知。”

姬华在这块位面上存在的时间太久,眼光自然也是极高。

对于褚妖儿最为拿手最为得意的这个剑法,姬华本着最为客观的角度去进行观赏和评鉴,所得出的结论,也的的确确是如同他所说的一般,这妖邪七剑,日后定是会扬名整个东灵大陆。

不为别的,只因那从最开始的尊贵霸气,到了后面的天心道意,再到最后的邪气妖魅,这之间七道剑招的种种变换,一点都不突兀,气息的转变是理所应当,丝毫没有着生硬。

而这样的转变,却最是让人防不胜防,更枉论那剑招施展开来,无可匹敌的犀利,无可阻挡的霸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与疯狂,寻常人别说能接下其中几招了,怕是连那最简单最基础的第一剑,都是无法与之抗衡。

故而,对于这妖邪七剑,姬华给出的评价很高。

“至少在我的认知中,我所游览过的各种位面上,那些修炼者们所创用的能和这个妖邪七剑相媲美的武学招式,几乎是没有的。”

不是他妄自菲薄,也不是他故意的奉承妖儿,因为便是连他手中所掌握的那些囊括了许多位面的各式各样的武学招式,包括他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招式里,也少有能和妖儿这个剑法匹配的。

这个妖邪七剑,实在是太精妙,太完美,就是以他最为毒辣的眼光来看,都是寻不到一丝一毫的缺陷。

可见当初妖儿创造了这个剑法的时候,那种浑然天成的状态,是占据了多少的天时地利人和,不然的话,就是再以后来的时间来对剑法进行钻研,也还是会有着某一处难以寻见的漏洞。

可这妖邪七剑,分明是没有着任何的漏洞,完美至极。

那天下第一剑之说,委实是对它最好的赞誉。

听了姬华的肯定,褚妖儿苍白的脸上微微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对,他说得不错。

既能被那么多的修真者评为是天下第一剑,妖邪七剑,是真的有它能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地方。

她低头看了看右手中紧握着的长剑,看着这和前世所携的仙剑有着许多不同之处的长剑,眸中盈了些许的思念,轻声道:“我以前有把剑,是仙气化成的,没有名字,他们都喊它仙剑。”

姬华知道她说的是她在以前生活过的位面里所使用的兵器,道:“那这一把呢,你准备给它取名字吗?”

“要取的。”

“那你想叫它什么?”

褚妖儿闻言沉思了片刻,方才郑重的道:“妖邪剑。”她抬起这柄费尽了自己心力方才凝化而成的长剑,左手食指中指并拢起来,自那凉薄的剑身上缓缓滑过,“它会配得上妖邪七剑的,我要叫它妖邪剑。”

妖邪七剑,妖邪剑。

同为妖邪,但愿这剑连同着那剑法,真的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不求在这里也能被称为是天下第一剑,但求妖主那曾经的荣光,依仗着这两者,在这里也依旧是明亮如星辰。

不甘屈居人下,不甘明珠蒙尘。

她所追求的、向往的、憧憬的,乃是那至高无上的境界,她的一生都将为其而奋斗拼搏。

更为重要的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乃至于是她的天赋才学,都绝不容许她碌碌无为度过平凡的一生。

所以,从前世的赫赫妖主,转变成如今被冠以了废柴草包孽种等种种难听之至名声的小郡主,这样两者之间巨大的沟壑,想要填满,很难,至少短时间内,根本是无法再恢复妖主那曾经的荣耀的。

但正所谓“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要重新的登临那巅峰,还是须得一步步的前进。

有坚持,有毅力,有信心,方才足以到达成功的彼岸。

指尖抚在那微凉的剑脊上,旋即微一使力,娇嫩的指尖就被剑锋给划开了口子,有着殷红的鲜艳色泽覆于其上,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鲜红与雪亮交相着呼应,这颜色显得格外的刺目。

姬华一惊:“怎么这样不小心?”

他伸出手来,想要捉住她受伤的左手给她止血,却见褚妖儿微微摇头,解释道:“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一个传统。”

“什么传统?”

“以血祭法器。”

她说着,任由指尖的鲜血流进剑脊上的血槽里,继而沿着那血槽淌遍了整个剑身,映得原本雪亮的剑身,竟是微微的变红了,色泽变化得有些诡异:“我以前在的地方里,我们祭炼出了法器后,为防法器会被外人所夺,法器所饮的第一个人的血,不是敌人的,而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以血种印,凭此来对法器进行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