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还未进家门之前,柳絮就在新房内守着了。等萧泊去敬酒,新房内只有穆馨妍一个人了,柳絮在房里吹了药,之后趁着夜色轻轻松松把昏迷不醒的穆馨妍带走了。
“嗯,做得好,重重有赏。”萧湛在她脸颊亲了亲,以示夸赞。
江令宛把手伸向他,跟他讨赏:“既然如此,那就把赏赐拿出来吧。”
她不信他藏的还有私房钱。
烛光下,她白皙的肌肤,红润的樱唇有一种别样的娇。
萧湛抓住她的手,轻笑:“我刚才说了,重重有赏,本想今夜重重给你。不过你若是想要,现在也可以。”
他猛然靠近,将她压倒,含着她的耳朵:“说了重重有赏,一定会很重,有多重,就给多重。”
江令宛羞红了脸。
萧湛纵情时有多重,她是知道的,有很多次她都喊他轻一点。
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她要轻,他就轻,轻几下,然后再重重地欺负她。时轻时重,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江令宛闭上眼,搂住了他的腰。
这两个月来,他们越来越融洽了,她也渐渐摸清楚了萧湛的需求。
一晚两次是正常的,她能承受,他也欢愉。
若是隔一夜没给他,他就会难受,第二天要时候就会格外的多。
所以,除了小日子之外,他们夜夜都有。
今夜亦不例外。
她的温柔让萧湛越来越喜欢,亲吻着她的桃腮,他动情地呢喃:“宛姐儿,你怎么这么好。”
他要怎样,他就怎样,由着他,纵着他,身下的这个小姑娘,从身到心都是他的。
萧湛的吻一路向下,手摸到她的衣带,正欲拉扯,突然门口传来柳絮的声音:“五爷,奶奶。”
萧湛停了下来,把脸埋在她发丝叹息。
江令宛红着脸推他:“快起来,正事要紧。”
“好,这次记着,今晚,三次。”萧湛哑着嗓子,亲了亲她的耳垂。
等她忍着羞臊答应了,他才起身整理衣衫。
片刻后,让柳絮进来。
柳絮见自家小姐脸颊白中带红,眼梢娇俏妩媚,便觉自己太煞风景,不该破坏主子们恩爱。
上次小姐回棉花胡同,太太见小姐这么久都未有身孕,便问她们小姐跟五爷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啊。
太太听了皱了皱眉,觉得如果两人这样好,不该半年多还没动静。就叮嘱说,尽量不要在晚上回事,不要打扰主子们造小主子。
她跟竹枝一直是这么做的,晚上有事能免就免了,可这会子才刚刚入夜,天色还早,她以为主子们不会……没想到他们已经……
罢了,罢了,记住了,以后只要天一撒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绝不来叫门,无论如何也要保证主子们生小主子的时间。
“五爷,奶奶,幸不辱命。”柳絮垂了眸,眼观鼻,鼻关心,“穆小姐已安置妥当。”
江令宛一向对柳絮很放心:“穆小姐醒了吗?”
“醒了。”柳絮回答,“奴婢蒙着面,穆小姐不认识奴婢,她一直哭着要找奶娘。穆小姐很害怕,奴婢怕她吓坏了,就安排了一个丫鬟陪着她。”
穆馨妍哭得十分可怜,并不大哭,也不闹,只小声呜咽,躲在墙角里哭。她很怕生,怯怯的,看人也不敢抬起眼睛看,只偷偷地瞧。柳絮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好好看着她。”萧湛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她心性单纯,胆小,爱哭,却贪吃。多给她准备点好吃的吧。”
“是。”柳絮应了,自去安排不提。
柳絮走后,定国公派人来了,来的是姜叔:“五爷,五奶奶,家里出了大事,国公爷让二位即刻过去。”
江令宛与萧湛对视一眼,知道穆馨妍的事被老国公知道了。
被萧湛猜到了,萧嗣寅果然不敢瞒老国公。
“好,我们这就去。”萧湛对这位定国公身边的老人是十分尊敬的,“劳姜叔稍后。”
二月底春寒料峭,夜里冷,萧湛拿披风给江令宛披上,他自己倒还是一身家常装扮。
姜叔悄然无言跟在两人身后,心里却也觉得他们实在恩爱,五爷打小就养在国公爷身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样清冷的人,疼起妻子来竟然也如此体贴。
萧湛握着江令宛的手,一路牵着她,到了定国公门前方放开。
萧嗣寅、萧泊已经到了。
萧嗣寅冷淡的脸上一派严肃,看着只比平时更冷一些,并无多余表情。
萧泊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脸的懊恼焦急。
看到跟在萧湛身旁的江令宛,萧嗣寅眉头微皱,老国公瞥他一眼:“是我让五郎媳妇过来的,她既管家,家中的事没道理不让她知道。”
穆馨妍是女眷,说到底这也算是内宅的事,江令宛的确有知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