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自己打开。”缪子奇托住他的臀瓣,让白易跪坐在自己腿间,含着粗长的欲根起伏。
白易被操得话都说不出来,恼得不停地抠缪子奇的掌心。
他想骂人。
能自己把腔口打开的都是小说里瞎写的,他再淫荡也做不到把那玩意打开让alpha操进去啊!
缪子奇将瘫软的白易从床上拉起来,将双腿架在肩头,似乎真的打算一直操到腔口打开。白易有苦说不出,指甲在alpha的手臂上留下一条又一条嫣红的划痕。
他又射了。
草。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脱水。
于是白易拼尽全身的力气捏住了硬挺的性器。
缪子奇的动作为止一滞。
白易捏住一段,欲根的前端还是插在他的穴口内,不断地磨蹭着敏感的穴肉。
“学长。”他差点脱手,哆哆嗦嗦地说,“腔口……你不操进来我是打不开的。”
缪子奇一脸茫然,显然不信,且伸手覆盖住了他的手。
“不行。”白易深吸一口气,“学长,你别信那些小说……我真的打不开。”
他说来说去,见alpha还是不太信的模样,终是恼火到了极点:“你操进来不行吗?”
屋内安静了一瞬。
缪子奇眼底燃烧的情潮褪去了大半,被温情脉脉取代。alpha将羞恼的小o抱起来,亲吻着他发红的眼尾,温柔地说:“好。”
白易在那一刹那差点痛哭出声。
那个他喜欢的学长又回来了,那个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学长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缪子奇将白易放倒在床上,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后颈,在亲吻的间隙悄声提醒:“我要进去了。”
“嗯。”白易话音未落,嗓音就变了调。
缪子奇真的顶进去了,毫不犹豫,带着股残忍劲儿,粗暴地操开了他的腔室。
白易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刹那消散殆尽,可还不等他缓过神,缪子奇已经开始了新一波的律动。
原来成结是这样的,像置身滚烫的火焰,每一寸皮肤都被alpha的气息萦绕,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被侵入,白易开始分不清自己的动作是本能还是情欲的驱使,他做出了很多清醒时想都不敢想地事,比如伸手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比如舔弄alpha的乳尖,比如……
太多太多了,当灿烂的光在眼前绽放时,白易腰狠狠往前一送,在攀上顶点的瞬间清晰地听见了alpha的闷哼。
“你是不是要射?”白易紧张得人都清醒了几分。
一想到射精代表着成结,被操开腔室的小o慌张起来,他先是推开缪子奇,挣扎着往后缩了缩,又被alpha拉回来,按在床上操弄了好几下。
“别怕。”缪子奇捏着白易的臀瓣,俯身贴在他的脊背上,“有我在呢。”
白易想,就是因为你,我才慌啊。
可是不等他细想,后颈的腺体就被咬破。距离他们上次标记已经过去了好久,白易甚至忘记了腺体咬破的感受,有那么几秒钟他撅着屁股呆呆地发愣,眼前恍恍惚惚晃过无数光点,他还以为是窗帘被风吹开,又像是看见了小时候玩的万花筒,直到被缪子奇陡然加速的顶弄撞进被褥才想起来喊爽。
可惜下一秒微凉的液体喷涌而来,酸涩的胀痛取代了情动的欢愉。白易蜷缩起双腿,无意识地挣扎:“拿走……”
“忍忍。”缪子奇含住他的耳垂,沙沙的嗓音里蕴含着难以压制的笑意,“很快就好了。”
“你骗人。”白易疼得快哭了,陌生的结在体内形成,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缪子奇无声地叹息,将发抖的小o拢到怀里,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骨旁,像是安抚。
白易当真安静了一小会儿。
不敢他很快就又挣扎起来:“疼……疼!”
“乖。”缪子奇苦笑着按住白易的腰,“越动越疼。”
他敞着腿哭得嗓子发疼:“你……你平时也没少射,怎么……怎么还这么多?”
因为是你啊。
缪子奇认认真真地抚摸着白易的眉眼,眼神缱绻,心里那些阴暗晦涩的情绪在成结的刹那,一下子被春风吹散。
原来良药一直在身旁,缪子奇自嘲地想,他仿佛入了障,幸福触手可及的时候忘了去维护,只想着囚禁着爱人,ptsd怎么会好呢?
现在不同了。
alpha低头亲吻白易的额头,嘴唇沾上几滴汗水,心尖瞬间酥酥麻麻地痒起来。
成结哪里够?
他还想要千千万万次。
于是白易好不容易从成结的痛楚中挣脱,看见的就是缪子奇再次染上情欲的双眸。
他浑身一僵:“学长,不行……”
“不许说我不行。”缪子奇压将上来,白易再次卷进欲浪,彻底被澎湃的情潮吞噬。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