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你的。”
眼看着再让陆时修和沐绵两个人发展下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曹荣轻轻咳了两声。
就见沐绵脸上再次漫上了红潮,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让督军见笑了。”
曹荣不介意的语气:“也是我不好,无端提起这么不识趣的话题。”
沐绵心道,原来你也知道这话题很欠人骂啊!
说话的功夫,徐三娘带过来整理房间的人也已经到了,他们动作也很利索,打扫的打扫,喷香水的喷香水,不过一会儿,整间屋子就一丁点儿的灰尘也看不到了。
味道终于好闻了些,只是在一层香水的掩饰下,鼻间依然可以闻道一股清晰的血腥味道。
沐绵轻轻蹙着眉,一副不太舒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朵温室里长大的花儿,没见过一丝血腥。
沐绵随着陆时修在椅子上坐下,把皱了的裙摆理平整,双手交叠,轻轻的搭在腿上,一副端庄的做派。
曹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陆时修说着话。
“舅舅那天是怎么出事的?”
陆时修坐下后,便不避讳的问。
“那天啊。”曹荣道:“那天我也不在现场,跟着一起来的副官和我说,父帅那天就在那张床上,和锦春楼的头牌在一起,只是没想到突然从窗口蹦出来一个人,一枪穿过了他的眉心。”
说到一半,曹荣又看了一眼陆时修:“听说啊,那天连脑浆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