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曹休反应，陆时修就要继续动手。

这样的酷刑，就是心志坚定之人也不一定能够忍受得了，曹休也被疼出了一身的汗。

在第二根钢钉刺入的时候，曹休松了口：“少帅不要，我说，我都说！”

陆时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吗？”

曹休整张脸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扭曲：“当年那个女人来医院买了一些药之后，就离开了，再然后是司令夫人让我去杀了她。”

“接着呢？”陆时修听到这儿，眼中彻底迈上几分杀意。

曹玉珍果然动手了，当年他质问时，曹玉珍口口声声说他不认识什么女人，果然也是在骗她，他这个母亲，还真是让人失望。

“所以你杀了这个女人？”陆时修蹲下身来，嗜血的眸子看着曹休。

只要曹休敢点头路时，就在下一秒就能够要了他的命。

“没有，没有！”曹休紧张的否认道：“有人在暗中保护那个女人，我们的人到了那里之后都被解决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曹休说的是一半的实话。

他怕陆时修，但他能说的也仅止于此。

听到这样的回答，陆时修心中显然是不满意的，可是他也知道，更多的他也问不出什么了。

“那她出现的最后地方，是哪里？”

“是……”曹休眼中漫过一丝挣扎，他回忆了许久，最后才向陆时修说道：“是在外滩码头，我们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外滩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