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娘凉凉的看着她，回道。

“是啊，虎毒不食子。这话只适合深爱子女的双亲，而非是我这种人。”

徐妍一脸不在乎，幽幽的答道。

腹中的血，正在缓缓的流逝。

甄娘突然将匕首扔在了她的面前，“来，既然你说的这样牛，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你女儿，挖了她的心脏出来，那么，我便给你一个痛快。”

徐妍看着地上的匕首，淡淡的反问，“说话算话？”

“我甄娘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是一言即出，驷马难追重承诺之人！”

甄娘语气坚定，向徐妍承诺了。

徐妍点首，“好。”

她为什么会答应，是因为她身上的武灵之力尽失，此时此刻，就如同一个寻常女子，没有击杀人的力气。

挖出女儿的心脏，她握着匕首的手，一开始还有些颤抖，到了后来则是越来越稳。

走到了青童的面前，一手抱过那个女婴，女婴仍在沉睡中，完全不知道危险在靠近。

徐妍看着这张稚气的小脸，有七成像北玉宸，女儿肖父，在她的脸上根本找到自己半丝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