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叶胜男道:“差事果然能到三爷手里?”?

☆、第 141 章

?  薛云上讳莫如深地笑道:“等着瞧好吧。少则一日,多了也出了不了两日。”

见薛云上如此说,叶胜男也不好再多问了,便说去给太妃请安。

薛云上又道:“只管依实回,让祖母自个想法儿去。”

叶胜男笑着答应了“是”便去了。

进了优昙婆罗院,迎面就见常安家的向叶胜男走来,还道:“瞧这气色,总算是好些了。只是怎么好端端就得样的病了?”

叶胜男一手抚上脸,因对自个病情的忧心,所以忧虑不必佯装也真切,道:“可不是,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的,连个征兆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说好它自个又突然就好了。就连太医也都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你说奇怪不奇怪。”

常安家的四顾下了,十分谨慎的样子道:“别是你着了谁的道吧。”

叶胜男道:“常姐姐是说,有人暗暗害的我?”

常安家的道:“不然怎会还有这样的病的?”

叶胜男道:“常姐姐说得是,回头我就查。”

常安家的却又说了,“依我说你查了也白查,难不成,若查到那位主子头上,你又不能怎样。”

叶胜男故作恍然醒悟的样子,伸出三个指头,小声道:“常姐姐是她害的我?”

常安家的又笑了,“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个想出来的。我只劝你,查就不必了,小心防范就是了。”

叶胜男道:“俗话说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再者还有‘防不胜防’的说法。这可让我怎么是好?”

“我说平日瞧你这么个机灵的丫头,怎么到这会子就转不过这弯儿来了?”说着,常安家的道又把叶胜男往一旁拉了拉,又道:“既然知道是谁要害你,你只管防着她不就完了。”

叶胜男点头道:“常姐姐说的是。”

调唆完,常安家的这才又道:“昨儿个太妃没睡好,今儿好不容易才睡个迷糊。你来什么?只管同我说,回头我回太妃去。”

叶胜男道:“那就有劳常姐姐了。”于是叶胜男就把王妃把褰裳给薛云上使唤,看在王妃的份上,她只能把理事权分给她多半等事儿,都说了。

常安家的听了道:“那到底是王妃,你也难做。倘若那褰裳安分就罢了,可人到了这份上没有不想拉扯拉扯自个人的。那时候少不得就要撵了咱们的人腾出空来的。”

叶胜男一副很是迟疑的样子,“不能够吧,虽然到了褰裳他们这一代,都是府里根生土长的了,可往上一辈儿说,还不都是国公府里出来的?”

常安家的冷笑道:“就算是同出一源的,不也会分个亲疏的?若不是当年太妃有先见之明,让我干娘跟了王妃陪过来,不然如今还不知王妃还会被那个碎嘴的调唆成什么样儿了。”

叶胜男这回是真惊讶了,“常姐姐的干娘?难不成是王妃身边的刘嬷嬷?”

常安家的得意地笑道:“这可是没多少人知道的事儿。你可要守口如瓶。”

叶胜男连忙道:“这是自然的。”

说罢,两人又闲话了些别的事儿便散了。

出了优昙婆罗院,叶胜男只觉胆战心惊的,从前她虽觉着刘嬷嬷有些违和,可也没敢往太妃处想的。

想罢,叶胜男忙忙往榴绯轩回的,见到薛云上就把事情都说了。

薛云上听了思忖了片刻后道:“刘嬷嬷那里我倒是有些防备的。”

叶胜男稍稍松了口气,又道:“可好端端的怎么又调唆起,三奶奶和奴婢了?”

薛云上把手里的书往案上一丢,靠在圈椅上,道:“唉,娄家出那么大的事儿,韩家作为娄家的亲家,那里真会半点事儿没有的。若不是韩尚书历来是再忠贞不过的保皇党,韩家如今就不只是式微那么简单了。”

叶胜男惊诧道:“所以太妃瞧不上三奶奶,要对三奶奶出手了?”

薛云上揉揉眉心,道:“只怕是了。这事儿不可声张,我去母妃那里一趟。”

叶胜男一迭连声地答应。

彼时,褰裳因看了叶胜男送来的账本和花名册,虽有心要动一动上头的人,但她深知,就是韩氏这样的主子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地夺了别人的空儿,填上自己人的,所以她就去回王妃了。

褰裳道:“只怕是连三爷和三奶奶都没想到的,那依怙对府里上下竟掌控到这般田地了,随时随地都有她的耳目了。”

王妃一听,一掌拍在一旁的炕桌上,“她好大的胆子。”

四奶奶李钰和三姑娘正好也在的,听了褰裳这话,不解道:“这又如何,都是祖母的人,还能害了三哥不成。再回想从前,那回三哥遭罪了,不是依怙姐姐想方设法救的三哥。”

王妃道:“你们知道什么,大权在握最是容易把人心给养大了的。”

李钰道:“再如何,不是还有外祖母的,凭她如何也不敢越过外祖母的。但话又说回来了,依怙姐姐这不是一见褰裳姐姐来了,就把账册和花名册都交了出来,可见是没别心思的。”

王妃顿时无可说,总不能说,她如今最信不过的就是太妃了,所以王妃就让李钰和三姑娘去了,让褰裳接着说。

褰裳赶紧把自个的打算说了。

王妃听了直点头,让褰裳只管去办,她给褰裳撑腰。

才说完,就见刘嬷嬷领着小丫头子们端着新作的衣衫进来了,只是还没说上话,就听丫头来回说:“三爷来了。”

王妃赶紧让儿子进来。

薛云上进来,看了褰裳一眼,把褰裳看得直往王妃身边躲的,故意道:“既然褰裳这般不舍,去了榴绯轩也老往母妃身边跑的,那就干脆留下吧。”

褰裳一惊,忙不迭地跪下磕头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