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一盆热水浇脸的感觉,疼得自己是天昏地暗。手不停的抓着时,也坏了自己的一张脸。
自己一张俏丽的容颜,就毁在一盆水上。可真的是毁在一盆水上吗?还是毁在谁人的手上。
她想着推测着,怕是接下来就是自己意外的死去。而自己这样的一个人死去,怕是跟一只蚂蚁死去一样吧!
她想到此皮肉加身心之苦剧痛,尤其是看着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居然无法为自己申冤。她恼怒地打碎了梳妆镜,却原来自己是狡兔死,走狗烹。没了任何的利用价值时如同砧板上的肉一般,就这么的任人宰割。
而这样的认知没有让她耽搁太久,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几个汉子把他装进了麻袋,一阵的棍棒相加就把她送入了乱葬岗。
“真是可怜,还以为是个小姐的命,却原来低贱如此,哪里是风寒伤了花容月貌,我瞧着是有人刻意泼了热水!”
“哎呀,你可别瞎说,谨防隔墙有耳!”一个年长的丫鬟警惕的四处看看,她们正在打扫着房间,瞧着似乎以后是不用了,就连帷幔都撤了下来。
“可是她那一脸的疤也真是吓人,你是没瞧见,哪个见了不像躲瘟疫的躲开。”口没遮拦的人还说这,大概也是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真是白了花容月貌!”
这两人正是伺候着那高隔倚窗女子的婢女,亲眼所见也不明白缘由,所以私底下说说,还真不知道隔墙有耳。
月黑风高当中某人带着妻子散心,这一散就散到了苏家的后院。
他们说的是谁?四目相对没有言语,但是眼神问出话语。
萧景黑夜里眼神炯炯有神,看着丫鬟远去,他道:“难道是我们要找的人?”
“可为何几日不见杀了,难道打草惊蛇了?”
“她们这是杀人灭口!”萧景不认为他们打草惊蛇,毕竟来去十分的谨慎。
而且这么长时间没有露面,他们对外也是调养着身子,就连宫里听说身子还没好把御宴都推了推。
“我们去看看!”萧景带着她如同乘坐直升飞机,很快两个人便跳出了苏家的院子,连半个蚂蚁都没有惊动。
只是避开巡夜的人跑了一阵时间,萧景道:“你最近可是长肉了!”
苏妤一听这话拍了一下他的前胸,“整日的都是珍馐美味,你就成心让我长肉。”
“小吃货,你怎么不说你嘴巴停不住!”萧景虽然觉得她有些沉,但是对于身体已经恢复的他来说,只是手上上了分量。
遮天蔽日的云总有被撕开的时候,月亮探出了一丝冷光悠悠的辐照着大地。
萧景和苏妤寻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张惊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