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谦直接气笑:“我说了这里人,最该滚的就是你。就该滚去你妈给你准备的病房治病,治你的神经病,免得又祸害别人。”
“我对不起的人是许原不是你,这话你也没资格说。”
“草,我没资格说?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病历单上给人的诊断?也还真亏你嘴上说着对人有意思,有意思就是这么弄的?打算把人弄残的?行行行你厉害你厉害,你吊炸天无人敌。”
一声声恼怒的质问竟意外让明显处于暴走边缘的人沉默了,看着精神不振一脸病态的安莫,艾谦虽是为许原讨公道。
但何尝又觉得不是对其心有愧疚呢。
安莫的不对劲他早发现了,可为什么他不早早跟许原说呢,他为什么要忽略呢。
明明也知道的,却还不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半个月前,时间退回到那个点。
艾谦还记得那天,因为心中慌乱跑去了许原的家。
虽一路上内心祈祷,可现实可不给他留有安慰。
用了放在外边夹缝的备用钥匙进门后人差点惊呆了,整个客厅整个厨房整个一楼都被破碎的物价掩埋。
砸碎的杯子,掉在客厅上的电视,还有原本挂在墙上的时钟整个面都不见了,只剩一根折断的分针在里边不停颤抖。
整个一楼都是乱的,但也不是。
唯有客厅柔软干净的沙发还有安莫坐在那,正拿着一把刀在一块不知从哪弄来的板子上划。
甚至,还轻轻摇着头。
像极了,电视剧里演的精神病人。
当艾谦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安莫的同时,安莫也看见了他。
只是眼中没有浮现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反而是对他笑,笑的特别开心纯真。握住手中锋利的刀跳过来想要袭击他,割断他的脖子。
他的力气自然没有安莫大,可来的人不止自己一个呀,还有沉默与之同来的秦桓。
就在他被压倒瞧见安莫渗人的丑陋微笑时,瞧见那把刀要割了自己的时候,秦桓直接把安莫拉起摔在杂乱堆,扶起他紧张的查看。
其实..秦桓还挺好的,对他的情人们。
那一刻,艾谦想的是这件事,只不过在下一秒抛之脑后。
“许原在哪里?quot;
艾谦更是记得,那天他去问被秦桓死死压制住的人,听到声音而仰头注视他的安莫,向上扬起的唇形成不自然的弧度,就像马戏团里小丑的红色嘴巴,滑稽且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