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的脑袋趴在他的肩上,舌尖从脖子侧面舔上耳垂问,像极了恶魔:“不要什么,不要继续了吗。”
“我…我..”又是那难受的,却不痛苦的快感一并袭来差点让他整个脑袋发晕,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要什么了。
“不要什么..不说,我就要惩罚你了。”
他的许原可真是笨,明明是想要,但傻的说不清楚。他看了艾谦给的钙片,现在却全部忘光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只能任由自己掌握全部的权利,连一点反击都学不会。
他要是真学会,那他就该知道自己不该只来回说那么几个词,也不该他的下边被攻占而两手不会讨好反客为主。
若是他不爱许原,他会不满意的。
只可惜,他很爱,他爱到自己想要牺牲一点点性福也要让许原喜欢,挑逗起他最大的情绪让他知道自己很厉害,厉害到以后恨不得天天与他滚床单。
“我..”那快感越来越强烈的,许原已经听不清安莫说的话,他抓紧被单的右手悄然间爬上另一只手掌,轻轻解开被撕扯的床单覆上手掌。
于是,成为十指交缠。
“说不出来了。”安莫笑的很是性感,埋于肩窝上的脑袋轻轻浅浅的舔这脖子上的软肉,慢慢舔到凸起的喉结,张开尖利的牙齿咬了一口,傻原因此支吾模糊发出一声喊。
幸好安莫并不是吸血鬼,不然力气再重一点就要刺穿了。喉结之上的一层皮肉又多了牙印,闻见好闻沐浴香气更是要把安莫身下的小弟硬爆了!
“不咬..不咬..”被咬了一口的傻原其实并不痛,只是麻麻痒痒的劲让他像万千只蚂蚁在上边爬来爬去,想要推开安莫不让他继续咬,只是不想那痒至心的舌尖轻悠悠划到略鼓的胸膛之上,薄唇蹭到没有任何触摸抠弄就发硬的两粒肉珠,那明显的硬度像两粒小石子,安莫只是稍微一磨,嘴微张含住一颗小乳珠,以幼儿吸乳的姿态吸咬那粒小肉。
吸允的力气很大,原本只有浅浅一圈乳晕的奶头只含住不过一分钟,那一片红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大片,更别说另一粒未被冷落,被安莫用手按扁挑起的乳头了,红艳艳的如一颗垂涎欲滴的小山楂果实,总让许原误认这是在下一秒被割下来,咬下来的节奏。
他甚至很明显感到除了下半身一直撞自己的大肉棒在体内凶狠冲撞外便是安莫的嘴,里边的舌在自己胸前打转把晶亮透明的唾液慢慢蔓延开来,和几分钟他的脸庞他的脖子一样,似乎在告诉他,自己已被标记成为其所有物,再也不能脱离。
安莫是温柔的,只是他的温柔总会控制不住的残暴,在尽力轻柔对待中仍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把他身上仅剩不多干净的皮肤上印上暧昧的痕迹。
看起来很可怕,但不痛的,起码许原自己这么认为。当他在最后的理智消失之前,试图有那么一丝丝抗拒时却不经意见到安莫痴迷的可怕的眼神,最终崩塌把自己交给欲望的奴隶,再次睁开眼睛只有自己也不懂得原始欲望。
“啊…涨..好..好涨..”
安莫的大力操干和极力的挑逗让许原的呻吟之声越来越浓,品尝这具极为诱人的肉体滋味的安莫最终放弃那俩颗红艳到几近出血的乳珠,抬起头教导最亲爱的人。
“这不是涨。”他在教导中,把自己的分身用力挺进最深处,“要说..老公干到你舒服..啊..”忽而紧致的甬道在他的攻击中一阵颤抖痉挛,狠狠地夹了一下差点让他射出,他不知许原是故意还是无心,同样喘息个不停的爱人用无辜迷蒙的眼神看他,湿润的小鹿眼神是他见过最美的眼睛,轻轻重复一句:“舒服..老公..舒服..”又差点把持不住。
彼此都把持不久,断断续续重复安莫说的话完之后,一连串娇喘不停,在肉体拍打的背景音中成为一首美妙歌曲,快感冲击剧烈泛起全身的鸡皮疙瘩。额上,脖子都是细密的汗珠,而安莫,豆大的汗滴滴在他的胸膛和那一摊水渍融在一起逐渐滑落至床单上。
“舒不舒服…”
“舒…舒..”
“老公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爽…爽…”
傻原已经没有自主意思了,他的脑海如在高山之巅接受那奇怪又剧烈的感觉把他冲刷,又似漂泊在大海中找不到明路,他没有谁来指导,只能任由那股感觉,逐渐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