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的..”傻原觉得小委屈,早知道就不去惹安莫了,弱弱的跟人诉说刚刚被捅过的地方是多么多么疼。
以前受到怎样的欺负,怎样的殴打,虽然会跟故之说却也是尽量减弱自己的受害程度不让故之为自己担心,怎么如今疼一点点就要跟安莫说呢,声音还比被人打骨折发出的吃痛更加委屈。
偶尔也会记起安莫一脸平静告诉自己,曾经是他去喜欢安莫,然后因为喜欢所以才死缠烂打要在一起,以前不相信的,但现在他越来越相信这个说法。
因为,安莫对他好的过分,宠上天也没有这个宠法。有人谈恋爱还搞aa制,他直接被包吃包住还给零花钱用。一点小难受就有人安慰,一点小伤就有人帮忙擦药,过着和以前天差地别的生活。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安莫先喜欢的人,以前自己是做了什么大胆决定才有安莫存在呢,总觉得他人如明珠自己如尘土,而现在也几乎快成明珠,傻原都把这一切归结于安莫身上。
也越发觉得,自己要对安莫好。
傻乎乎的人此刻还并不清楚,就是自己这样对安莫纵容讨好的姿态,彻底扭曲自己的观念,一个正直少年就这么废了。
他总被安莫引领,去了其实本不该属于他的道路。
把安莫对其的好,成为洗脑之法逐渐扎根。
“痛给吹吹好不好?”安莫哄傻原:“要不再给你擦点?太痛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他还是有点担心,医生确实告诉他正常的进入没有多大问题,可是关于正常这个定义太模糊了,刚刚那么激烈也能算正常吗?
他到现在都好像没告诉许原,他后边也是一个大伤口,甚至是感染的源头,就因为那一次,才会发烧如此严重昏迷那么久。
医院?傻原一听医院都要吐了,住了那么久才出院几个月啊,就要回去!
他才不要!
赶紧缩了缩身体,“不吹..也不去..不去医院..抱抱..抱抱睡好不好?”
“抱抱?”安莫把人的身子拉向面对自己的方向,手臂贴在带有温热体温的肌肤之上,就像两只交缠于一起的蛇不愿分开。
“这样抱好不好。”
“嗯..好..”
傻原也觉得不错,对方的肌肤滑滑舒服的不行,禁锢的时间久了反而更习惯这般紧贴的拥抱,像是要把两人融为一体,哪怕在梦中做起噩梦,也能感受身边的温暖而不害怕。
厚实的被单上藏有两具身体,彼此交缠像极了无法分开的连体婴儿。
安莫细心的把被子铺开把许原身子的每一处都尽量不露出外边,一吻唇瓣,嗓音低沉迷人。
“睡吧,宝贝。”
一百二十九:饭后甜点
那一日,许原基本就躺在床上下不来了,午饭和晚饭都是由安莫当奴才一样亲自送上去亲自投食,基本不用自己动手了。
“哪里痛?我揉揉。”对于翻身特别费劲的“伤残人士”,安莫全程陪伴在身边不停按摩腰肢,这强烈的后遗症真让他怀疑是不适应才如此大的反应还是真的就那么痛。
要真是那么痛,他也忽而那股执念要吃了傻原,比起惨兮兮直哼哼的傻原,他更喜欢活蹦乱跳的人,可以犯迷糊,但就是不能受伤。
不爱,他可以冷眼旁观许原被人殴打当个连怜悯都不给的旁观者,爱了,就成了一个玻璃娃娃怕这怕那。这或许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心态,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