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乔佚把他手机一关。
“我吃过了,我不饿。”沈正悟着急,“手机还我,爸爸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你不饿,我饿。”乔佚仍旧不还,锁档拔钥匙下了车,冷风瞬间进了车厢。这个温度对沈正悟才是刚刚好,他舒服地伸伸懒腰,在穿羽绒服和不穿之间抉择。
乔佚见人还没下来。“你不下车,我真把你锁车里。”
“我在考虑大事。”沈正悟解开安全带,“你说我不穿羽绒服会冻感冒吗?”
“赶紧下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喝酒精洗发水都洗过胃了。”乔佚将车门关上,半分钟后副驾的门才开,沈正悟没穿羽绒服,只系了一条围巾。
真的不冷啊,沈正悟跟在大人后面,享受着12月份的适宜温度。没了羽绒服和马甲的束缚明显走得快多了。
“你真的去过俄罗斯啊?”他跟上大人。
“真的啊,骗你干嘛。”乔佚说,走两步发现人没跟上。
沈正悟跑着上来。“俄罗斯都有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喝洗发水?”
乔佚在路边搜索餐厅,随手揪住了沈正悟的围巾下端,遛小狗一样。“因为我没酒喝了。”
进了日本料理,乔佚先把餐厅地址给沈欲发过去,拿起菜单问:“你能吃生的吧?”
“不知道。”沈正悟把围巾摘掉,“可是爸爸说小孩子不能吃生的,不让我吃。”
“那你到底吃还是不吃?”乔佚快速点餐,给服务生指了几个菜。
沈正悟用湿餐巾将小手来回擦干净,咬了咬牙。“不吃,我听我爸爸的。”
爱吃不吃,乔佚又多加了一份乌冬面,合上菜单。“今天那几个男人你怎么认出来的?”
“就是认出来的……”直到这时,沈正悟才像个小孩,紧抿的嘴巴泄露出害怕,“我在拳馆里见过,他们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乔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