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歌眼神幽幽,你干脆直接说我没有反悔的势力得了。
主仆四目相对,云鸢歌抱住自己打了个抖,“你说的对!”
这确实是苏伯言的做派。
他能变态到什么程度,你永远猜不着。
只是那几句剖析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等会,我觉得有点怪怪的,映冬啊,你说的喜欢跟我说的喜欢是一回事吗?这些假设用在我跟苏伯言身上,合适吗?我跟苏伯言是朋友——”
“朋友怎么了,朋友就不能有占有欲了吗?”
云鸢歌竟然无言以对。
殿里一时间静悄悄的,最后还是小小年纪惨遭阉割的狗子汪了几声,把主仆两个汪回神。
映冬默默拿起衣裳递给床上的人,“公主,今天皇室祭祖,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出发,你该起来了。”
至于其他的,留给公主自己去慢慢思考吧。
她不敢说太多,说的多了传到苏公公耳里她结局堪忧,而且,公主一恼还会扣她的饭。
“啊!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云鸢歌哀嚎一声,紧跟手忙脚乱接了衣裳穿上,什么变态不变态的已经抛之脑后,“还有半个时辰,哪里够梳妆打扮啊!”
映冬安静不说话。
以前每年年初一祭祖,公主可从没说过打扮这两个字。
女大不中留啊。
……
紧赶慢赶,云鸢歌赶在出发最后一刻挤进了祭祖的大队伍。
最前头是冰冷肃杀的皇宫禁卫军开路,中间是皇帝的龙辇及皇室子弟马车,最后是朝臣百官,带着家眷。
浩浩荡荡的队伍,站在中间的位置一眼看不到头,一眼看不到尾。
这么多人,她都找不到苏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