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王掌印告假,司礼监便全由我监管,包括人员调遣任用。”苏伯言唇角挂着薄笑,眸色冰冷,“你若不服,大可去找王掌印,在他面前告上我一状。”
说罢环视一圈,视线所到之处无一敢与之对视。
“还有你们,有谁不服的,也可以去找王掌印,将他请回来坐镇。”
“我欢迎之至。”
“他不在,我这个副掌印一人担全责,压力着实大得很。”
无人敢应答。
刚才暗中偏帮的人甚至纷纷扭过头去,生怕被那双冷厉的眼记下来,其后多忧患。
“你、你给我等着!”
窗里的怒吼声色厉内荏,孰胜孰败一目了然。
云鸢歌躲在窗侧笑了笑,悄悄离开。
“公主,不找苏公公?”映冬颠颠儿跟上。
“找他干嘛?我就是出来随便走走。”
“……”谎话说到只能骗自己的份上,奴婢服。
想起偷听到的内容,映冬转而轻叹,“我以为苏公公在司礼监过得挺好,没想到内里也这么不太平。”
“王进当了那么多年掌印,司礼监里大部分都是他的党系。平时无事倒能表面太平,他要想搞事,多的是他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