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言,你争气一点,爬得高高的,爬到他再也不敢随意算计你的位置!你——唔!”
殿内悄然静谧下来。
汲取来自她的芬芳,苏伯言满足喟叹,历时五个多月,终于能一解相思之苦。
将少女迷得七荤八素迷迷瞪瞪后,苏伯言才将人放开,手指怜惜抚过她泛红的眼圈,“才五个多月,你身上的肉掉了一大圈,脸都凹了。”
这是她刚跟他说的话,如今用到她身上,也很合适。
自己看自己不觉,他看她,但凡她有丁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人瘦了,气色不好。
他在外奔波的时日,她并不比他好过。
窝在男子怀里,云鸢歌的憋屈委屈就无处可藏,“苏伯言,他太欺负人了。”
“嗯,太欺负人了。”苏伯言勾唇笑笑,低头亲亲少女嘴角,“不过无妨,以后不会由着他欺负了。”
闻言云鸢歌立即撑直身子,“你想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爬到他人不敢随意算计的位置吗?”
“……”云鸢歌动动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前世,苏伯言就是爬到了九千岁的位置,处处压制昭帝。
这辈子,大抵也是要走这条路的。
那么南诏呢,南诏也会像上辈子那样,到最后走向覆灭的结局吗?
云鸢歌有心想问,却无从问起。
上辈子的事,跟这辈子无关。
曾经发生过的那些,苏伯言根本不知道,又要如何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