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她不懂,但是现在她懂了。
爱一个人到极致,自然爱屋及乌。
苏伯言对她便是如此。
可惜她不懂的那些年,辜负了他的情深。
“还听吗?”苏伯言笑笑,问。
“听,你继续说。”
“没了。
“……”
刚才的伤感都是错觉吧?
云鸢歌实打实佩服这个狗男人,总能一句话把她从低落中拉出来,然后恨不能锤死他——那是不可能的。
不舍得。
小手往上,揪住男子耳朵,迫他从她肩窝抬头,云鸢歌斜勾唇角,“那苏公公呢?”
男子挑眉表示疑问。
“映冬能战吉尔勒,伯玉擅暗器,伯安使快剑。那苏公公擅什么?”
“我擅舌灿莲花。”
“……”
“要不要试试?”
“???”
然后云鸢歌就开始找不着北了。
哦呵呵。
信了信了。
果然“舌”灿莲花。
不愧是苏伯言。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