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因这一推跌入早已在门口守着的宫女温软的怀中,与此同时,身后有巨大的声音,沉闷的响起。
浑身火苗的弟弟被砸到在地,头顶砸下的东西正中后脑,微微凹陷汩汩鲜血直冒,男孩一双眼睛睁的很大,却已没了气息。
年幼的苏瑶将头埋在宫人颈间,呜呜出声,声调哀切,撕心裂肺一般。
出了如此大事,场面乱作一团,无人看到,她眼底平淡无波澜的神情。
“走吧,”回忆结束,高贵无双的嫡公主拖着迤地的裙裾,慢悠悠地离去:“也该到了母亲让我练剑的时候了。”
=
苏寒看着一路走来笑容分明非常虚假却看起来很真诚的秦瑾瑜,听完她的一番诉说,竟露出在秦瑾瑜眼中万分欠扁的奇葩笑容:“不错,还记得为父的交代。”
或许秦瑾瑜眼下这身份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但每次康王以这般长辈姿态和她说话,她就浑身不适。
总觉得康王这一招不仅是占她便宜,更是占魏国整个皇族的便宜。
秦瑾瑜微笑,戏谑道:“殿下的教导我哪敢忘记,不仅不敢忘,我还专门去了上书房传播了您教导我的言论呢。”
苏寒默然。
于他而言,秦瑾瑜在上书房的那一番话倒是没什么毛病,他也一贯觉得教导公主们的夫子古板守旧了些,今日之事,夫子必定会告知陛下。
以秦瑾瑜眼下康王迪小姐的名分,若有人说是这话是他教的,也算正常。
“苏珩呢?”秦瑾瑜汇报完毕,顺口这么问了一句。
“苏珩去处理万家的事情了,”苏寒倒不避讳秦瑾瑜,但想想秦瑾瑜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计划,转而问道:“你今日在宫里呆了许久,可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