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吃过早饭后就回了房间睡觉,一觉便是一上午。
大川收拾好了箱子去和她道别,她睡眼惺忪的打开门便听到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安浔,我们走了啊。”
“嗯。”安浔应着就要关门继续睡去。
“喂,你不送送我们啊?”大川抵住门,有点伤心。
安浔将他撑住门的手拽下去,“你下次放假再来,房子免费给你住。”
说着关门,睡觉。
结果,还没走到床边,敲门声再次响起。
安浔实在太困,被敲门声烦的有了起床气,她猛地拽开门,“不熟,不送!”
低低的不能再熟悉的轻笑声响在耳边,“不熟吗?”
裸着对她两夜了,亲也亲了,摸了摸了,还要怎么熟。
似乎,还可以更熟点。
安浔终于清醒了点,她睁开眼睛,瓮声瓮气的问,“你不是三点多的航班吗?”
“现在已经中午了,你睡了很久。”
安浔又清醒了些,她怎么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哀怨呢……
“安浔,你现在可以许愿。”他慢慢上前一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呆呆的似乎还在梦中的她。
她还是很困,眼睛涩涩的,“嗯?我现在没愿望啊。”
“你有,你可以要求我,”他站直身子,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带进怀中,轻轻的似耳语般的说,“不走。”
第17章
“安浔,你现在可以许愿。”他慢慢上前一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呆呆的似乎还在梦中的她。
她还是很困,眼睛涩涩的,“嗯?我现在没愿望啊。”
“你有,你可以要求我,”他站直身子,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带进怀中,轻轻的似耳语般的说,“不走。”
大川还没走,静静的站在旁边努力的减少存在感,他觉得自己要是安浔,非扑上去狠狠亲司羽一顿不可,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女友太伟大了,当年追她的时候哪说过这样的情话啊,她能同意还真是善良。
再就是,佩服安浔这小丫头,真沉得住气。
要是正常姑娘,谁能招架得住司羽这模样,她非但没被迷的七荤八素的,反而用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前,低着头,“司羽,你还是走吧。”
这话说完,司羽搂着他腰的手收紧了些。
安浔任由他抱紧,只管低着头软软濡濡的继续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司羽稍微松了些力道。
“司羽,你在这我的心很乱。”
别说司羽了,就连一旁偷听的大川,心都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
司羽伸手摸了摸她披散的长发,无奈笑道,“安浔,以后说话快点,一口气说完。”
“嗯?”
大川在旁也忍不住抱怨,“心脏不好的能被你玩死。”
话音一落,本是满眼只关注安浔的司羽,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大川怔愣,“怎么了?”
司羽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扭头问安浔,“会一直待在汀南吗?”
“快开学了,过两天要回学校。”
“真不巧,我过几天也要回东京。”他说完,又静静的看她半晌,“安浔,我等你的电话。”
她终是没送他们离开,只托着下巴趴在卧室窗台,看着两辆黑色的车子从门前石板路走上蜿蜒远去的沿海公路。
一前一后,倏然远去。
第一辆车子后座只坐了司羽一人,他自从出了那座别墅,便一直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羽少爷,您要是……实在舍不得安小姐,等老夫人过完寿您找了理由再回来。”副驾驶的郭秘书见他如此,轻声建议着。
郭家人世代在沈家为奴,后来清朝灭亡,军阀混战,沈家举家南迁,从香港到英国,他的曾祖父便一路跟着。
他比司羽司南兄弟俩大了十几岁,算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虽然多少年严格遵循父亲的话不逾矩分毫,但感情上经常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兄长,遇到事,难免心疼他们。
司羽静默良久,轻道,“她自由散漫惯了,似乎并不太想与我们这样的家庭扯上关系,规矩太多,她会被束缚住。”
郭秘书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怎么会有人不满意沈家?她真这么说?”
他的表情逗笑司羽,“激动什么,她没说。”
他自己猜的。
当初违背过世母亲的意愿逃婚就足以说明,她并不是一个能轻易为谁驻足的女人。
郭秘书为几人在沈洲酒店安排了午餐,大川趁人不注意将菜品拍下来发到群里,故意气先走的那两人,见他们发来的愤怒表情,便捧着手机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