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汀南丝雨 狄戈 2247 字 1天前

林特不像司羽,会让她那么快的喜欢上,也不像司羽,越接触便越让她无法自拔。

司羽也不是想跟她算以前的账,他就是想知道罢了,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一种矛盾复杂又近乎自虐的情绪,不太好控制。

安浔学聪明了,说完话便仰头亲吻他,不给他任何继续追问的机会。

司羽也配合,两人靠在窗边拥抱亲吻,外面是银装素裹的天地,屋内是情满肆意的火热,当司羽把手伸进安浔毛衣里面的时候,安非敲门进来喊他们下楼吃饭,安浔靠在司羽怀里,面上还是一副娇艳模样,但看安非的眼神绝对不善,安非打了个激灵跑下楼了。

饭间,安浔细数安非近年来的条条罪证,从偷偷带女孩回家到跟易白飙车,吓得安非使劲对司羽使眼色,司羽收到信号,夹了一块鸡丁给安浔,说道:“留点下次说。”

安非呛了一口,什么叫留点下次说,还不如一次说完他死的痛快,不过倒是有用,安浔真不说了。

司羽又对安非说:“以后尽量别得罪她,她剩下的就不说了。”

安非点头,但又觉得自己被沈司羽坑了,自己卖情报给他得罪了安浔他却又反过来帮安浔收拾自己,医生的脑袋都用在这方面吗?

后来,安教授把安非带走单聊去了,总之与他同一间房的司羽半夜十二点去安浔房间的时候,安非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初四早上,天刚泛白安浔便睡不着了,似乎罪魁祸首还是时差。外面看起来寒风瑟瑟,屋内却暖烘烘的,安浔光脚下床,走到窗边看初晨的景色,司羽也跟着醒了过来,“回来再陪我睡会儿。”

安浔还是经验浅,不太懂男人早上的某些欲望有时要比晚上更胜,单纯的她就那样一脸无辜的羊入虎口。本就穿的单薄,他三两下便将人扒光,压着她低声说:“有空我们慢慢把之前那些年的都补上。”

安浔眨了眨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轻咳着作势要去掐他,没想他一个翻身将两人调换了位置,安浔居高临下看着他,依旧一脸纯真懵懂样子。

司羽扯着她弯腰亲吻,“快些,争取早饭前结束。”

外面窸窸窣窣有雪落的声音,像是起风了把树枝上的雪吹落飘散,屋内温度高的惊人,慢慢达到最高点又慢慢冷却……

司羽回房间的时候,安非正睡的香甜,听到门动静也只翻身看他一下闭眼继续睡。他进浴室冲洗一番再出来,正赶上早饭。

而让他意外的是,早饭结束时易白带了礼品来拜年。

易白看到他倒是没有多惊讶。因为两人昨天从英国回来的事,早就有人拍了照片传上网,见女方家长的说法也早已不胫而走。

今天本是易白父母准备过来的,可易白拦了他们,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同时也探寻不得心中具体想法,总之当他能正常思考时,他已经到了这里。

安浔还是那个样子,清清淡淡的,但似乎又不一样了,他也说不太好,沈司羽一如在汀南见到时的样子,礼貌疏离,只是看起来对安浔的占有欲强了些,总是要让她在自己视线内。

他计划中是不应该留下吃饭的,但却不经劝的留了下来,安非还约着他一会去河里钓鱼。

这么冷的天,他倒是有心情。

本以为只有安非,后来才发现,司羽和安浔也要一起。

第51章 络版结局

安浔的祖父经常来河边钓鱼,不管春夏秋冬,只要他在国内,其实他不见得有多喜欢吃鱼。后来安非被他带的也有了兴趣,据安浔分析,安非可能就是喜欢凿冰。

上次春江的那场雪实在太大了,以至于现在放眼河道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司羽牵着安浔走在前面,悠闲自在,偶尔低声闲聊。安非扛着冰镐,另一手拎着水桶和易白跟在后面,易白并不是话少的人,但今天似乎过于沉默,安非与他聊天他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没有多大兴致的样子。

他们穿过临河公路后从桥头一侧楼梯走下去,修葺平整的河堤上很多遛弯的人,还有一些人在河边玩冰车滑冰刀。

“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吧,这边凿冰窟窿再给凿裂了这帮人不得和我玩命啊。”安非说着就走下了河堤上了河道,他向人烟稀少处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其他三人根本没有跟他过去。

他回头看去,安浔正对他笑,“安非,我们只是过来走走,抓鱼还是你自己来吧。”

安非将冰镐一放,气呼呼的说:“安浔一会儿我弄上鱼来你最好别吃。”

安浔不以为意,“上次我爷爷钓的鱼还剩好多呢。”

“那你就吃你爷爷的鱼吧。”安非继续往里走,没想这句话说完,安浔就生气了,“你爷爷的,安非你再说一遍。”

安非其实非常无辜,安浔一怒他便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话像骂人,他嘿嘿一笑,“我爷爷行不,咱爷爷。”说完就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司羽轻声笑着,“安浔你总是欺负安非。”

“其实他也没少欺负我。”安浔觉得有时候安非蔫坏。

易白站在两人旁边,有点后悔自己来这一趟,为了免去些许尴尬,他随口接了句话茬,“安非总说你是他的天敌。”

安浔笑了笑,“那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其实安浔也有点尴尬,左边一位差点要成为未婚夫的人,右边一位未婚夫,两人互相还不说话……

不远处的安非已经开始凿冰,他倒是非常卖力,又是冰镐砸又是用腿踩,安浔都怕他一不小心掉进去。他自己一个人干的火热,岸边的三人气氛却冰冷,直到司羽突然开口,“易先生,听说你给我的那个先心病基金捐了不少钱。”

易白侧头,越过安浔看向司羽,“正好看到了,了解了一下后觉得有必要出一份力。”

这是安浔不知道的,而且她还有些意外。在她眼中,易白就是个只对女人和金钱感兴趣的资本家,那些纨绔子弟喜欢的东西他一样也不落下,唯一的不同是作为易和企业的副总他还是有些能力的。

易白见安浔看他,冲她一笑,“觉得我还有可取之处?”

被看穿了……

这时,安非突然在河那边冲他们摆手大叫,“姐夫~姐夫~,鱼线是不是在你那?”

司羽掏了下衣兜,确实有一卷线,走的时候安浔祖父拿给他的。他举手向安非示意了一下,然后对安浔说:“我给他送过去。”

司羽走上冰河,有个十多岁的孩子坐在冰车上叫他,“哥哥,你帮我推一下冰车好吗?”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弯腰将他推了很远,孩子咯咯的笑声传来,“哥哥,还可以再远点。”

司羽走过去将他的冰车拐了个弯,“我带你去看那边的哥哥抓鱼好吗?”

男孩点头,对不远处的母亲说了一声便让司羽推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