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现在天太冷,等天暖和了,我给你做。】
盛夏只回了一个表情:【←_← 】
任彦东盯着这个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好答应她:【这个周末休息时给你做,但不能多吃。】
盛夏很快回过来:【→_→】
任彦东:“......”
他又打了一行字:【我晚上六点半就能到家。】
等了几分钟,盛夏也没再回过来。
任彦东今天的工作不多,五点准时离开公司,他没直接回家,先去了一趟老万的字画行。
店里没客人,店员正在裱画,看到任彦东后,打了声招呼,“老板在里面招待客人。”
说着,店员去敲茶室的门,说任总来了。
老万一听是任彦东,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了,他这边的事情也聊的差不多,亲自起身去招呼。
任彦东正好走了进来,“你激动什么?”
老万:“我能不激动嘛,你要是...”碍于有外人,他就没明说,反正任彦东也清楚,他说:“我现在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听说任彦东跟盛夏复合,他有种老父亲的心情。
任彦东走进茶室才看到茶桌前的人,是个女人,他眼神微变,很快又不动声色整理好。
这个女人就是昨晚在医院,盛夏让他看的那个女人。
女人在任彦东还没看到她时,就整理好了惊讶的表情,她没想到今天在这里会遇到任彦东。
还好有头发遮着,她感觉耳廓发热。
老万走过来,给他们介绍:“这是鲁凡,朋友的朋友,财经记者,前几个月刚回国。”
鲁凡早就站了起来,面带浅笑,这种笑拿捏的刚刚好,“任总,您好,久仰。”
任彦东颔首,也没有多热络,“幸会。”
他转而看向老万,“我过来找些宣纸。”
老万问:“你要写字?”
任彦东:“嗯,给夏夏写几幅字。”
老万眨了眨眼,感觉哪个地方不一样了,后知后觉,对盛夏的称呼不一样了。
他也没多想,甚是欣慰,“要多少都行,什么规格的都有。”说着,他吩咐店员给任彦东准备好。
老万示意任彦东:“坐会儿,我给你泡茶。”
任彦东:“不了,回家给夏夏做饭。”
老万:“......”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任彦东。
鲁凡端起茶杯,心不在焉的抿了口,余光看向任彦东。
老万缓了缓,“你会做饭?”连厨房都不一定进过的人,开始学做饭了?
任彦东并不会做饭,也从没下过厨,只是这么一说,店员很快把宣纸准备好,他拿上便告辞离开。
路上堵车,到别墅时已经六点四十一,盛夏的车已经停在了院子里,泳池边的椅子上,她双腿交叠,手托着腮,眼神幽幽。
任彦东走过来,她看了眼手表,“迟到十一分钟。”
“在老万那里拿了些宣纸。”说着,任彦东把宣纸放在桌上。
盛夏瞅瞅宣纸,又瞅瞅他,“要写字?”
任彦东:“嗯,我写,你在上面把意境画下来。”
盛夏:“什么意思?”
任彦东举了个例子:“我写‘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你就在旁边画寒冬里墙角盛开的梅花。”
顿了下,他又说了个例子,“我要写盛世美颜,你就把你自己画上去。”
盛夏:“......”
她拽着他的领带,“你在嘲讽是不是?”
任彦东看着她:“你本来就最好看,这不是事实?”
盛夏笑,“不错,会说点我喜欢的赞美了。”
任彦东示意她,“进屋,现在就去写。”
盛夏拿上包,一路拽着他的领带进了别墅。
任彦东让盛夏到书房把写字要用的笔墨拿下来,盛夏顺便把她画画的那套工具也带了下来。
任彦东已经把宣纸在餐桌上铺好,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