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雾里?叫我什么?”
“老公,啊啊啊……”
姜雾里呻吟着,身下一大股的花液涌了出来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林州爽得吸了一口气,随后搂着她的腰狠命地将肉棒撞进去,在他无意撞到一个凸起时,姜雾里的呻吟拐了弯地叫了出来,听起来十分魅惑。
他有些好奇地又去顶那个地方,姜雾里有些经受不住,小手伸过来抓着他的手腕说着不要了,然而声音却媚得要命。
林州觉得她简直要吸了自己的魂。
不过就算她真的要,他也给得心甘情愿。
“这里对不对,这里就是雾里的敏感点对不对。”
林州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脖子,握住她的手朝两人交合之处摸去。
花瓣大开,已经被粗大的性器肏成了一个圆,肉棒不断地抽动,每一次都顶上她的敏感点,令她高潮连连。他们激烈的交合将花液拍打成了白色泡沫,而他便领着她的手去寻找泡沫之下被忽略的小花珠。
手指揉上花珠时,她全身都在颤抖。
“不要了,苍迟……太多了,等,等等好不好……”
林州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她叫了谁的名字,花珠被揉弄时她的小穴也在抽搐吸紧,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林州忍住射意,倒吸一口气,激烈地顶在她的子宫口,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他控制好自己的频率,想让她的高潮继续延续下去。
生物书上指出过这样对身体并不好,但他更想让她爱上这种感觉。
万一,万一她会喜欢和自己做爱呢。
他很自信自己性器的大小,相貌也一样,但在姜雾里面前他才明白,就算是拥有世界的人也会在暗恋面前卑微。
白苍迟有什么好呢,可是她还是喜欢他,过了这么多年了,她昏迷时叫的还是他的名字。
自己有什么不好呢,可就算他在她面前表现得再怎么温柔懂事,甚至去模仿那个人的习惯和性格,她不是也不没有多看自己几眼吗。
这样想着,林州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他撑着身子对上她有些迷惑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无比认真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雾里,以后,也多看看我好不好。”
姜雾里想伸手揉揉眼,她看不清他的脸。
最后被林州抓住。
林州握着她的手放到她的头顶,然后低头吻了下来,一寸一寸,从嘴唇到脖颈,再到乳头。
姜雾里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安静,轻吟着像是鼓励。
但很快药效又一次席卷,林州的龟头被花液浇得又硬了一圈。他想在她颈下种一颗草莓,爱情电影里的肉麻片段他都嗤之以鼻,唯有这一件事他想试一试,在她身上试一试。
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会讨厌的。
林州收回身子吻住她的唇,下身又开始挺动起来,肉棒拍打花穴的声音回转在整个房间,像是控诉。
他吻着她,呻吟从两人嗓子里发出,通过舌头传到彼此耳中,像是灵魂在交谈。
她迷迷糊糊的。
总觉得,他的呻吟……
好悲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姜雾里头依然很疼,记忆细细碎碎地涌回脑子里,记不太清,但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