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卑微一些，就算姜雾里只给他一点点机会。

姜雾里推开他的手停在胸前。

她看着顾澈尤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别人都以为她不好说话也不易接近，其实最不懂得拒绝的也是她，特别是感情这种主观模糊的东西，因为这没有完全的是非对错可言，她的理性显得冷漠而可笑。

别人不知道，但顾澈尤很显然很明白她的弱点。

他最初就是打算走这一步棋。所以他一开始的话说得再狠，他也能料到自己会因为他的道歉软下心来。

不过相比那时候的她，现在的姜雾里已经不会再那么傻了。

“顾澈尤，”她很讨厌这种像是被人掌控的样子。确实，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顾澈尤更加了解当时的姜雾里，但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说完她将他推开，打开门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顾澈尤在原地愣了好久。

他没想过她会拒绝。

顾澈尤再回过神出去的时候姜雾里已经不在了，他打了电话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不知道姜雾里住在哪，电话也被拉黑，顾澈尤有些后悔。

刚才是他太冲动了。

——

雾里：昨天不小心睡着了意外断更，今早赶上一千字，晚上会补上三千字。现在投票结束了所以不久就会补上之前欠下的，谢谢你们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