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太太是带着目的来的,颇有股子欺人太甚的架势了,真要是跟老太太对着干,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的,所以得让督军来摆平,也得给老太太一点儿教训。
免得她成日里头,总想着欺负人,受苏邑挑唆,苏邑自己的事情,都不好好管,只会四处作妖。
云心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这边沈若初上前一步,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一码归一码的事情,不能说阿妈管家不好,她管家不好?这一年多里头,阿妈办的那一件事儿,不是风风光光的?您大寿的时候,阿妈办的宴席,来的宾客,哪一个不夸阿妈贤惠的?”
老太太就会胡说八道,上次老太太大寿的时候,督军夫人办的,可是让老太太当着宾客的面儿,风光了好一阵儿的,老太太当时还夸阿妈会办事儿。
现在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自己能花钱,别人不能花,什么逻辑,督军挣的钱,就阿妈不能花?
“那是另一回事儿,今天拿着督军府的钱,去补贴别人,就是不行,沈若初,那是你婆婆,你当然向着她说话了,这事儿,今天必须得给老太太一个说法,督军太忙了,没有时间管这个事情,老太太不能由着你们胡来。”苏邑不等老太太说话,上前一步,对着沈若初说道。
沈若初这张嘴是真的厉害,差点儿就把老太太给说动了,让老太太心软了,再怎么办的好,今天也得让陈窈把掌家的权利交出来。
这种事情,错过了这一次,等下一次就不容易了。
沈若初嘴角微微勾着,看向面前的苏邑,眼底满是嘲讽:“您说阿妈中饱私囊,这事儿,我就不说什么呢,阿妈是有督军的命令,您怎么不说说,苏曼文出嫁的时候,您给置办的嫁妆呢?那可是一笔不菲的嫁妆,但我知道的,一块母子平安扣,都是价值连城的,您不要说,那是苏家的钱,苏家是什么情况,谁都清楚的,也就是如今,苏家旁系的亲戚做了大官,可是苏家,您的亲戚,哪一个不是靠着督军发家的,但是苏河做的事情呢,您怕是忘记了,若是您忘记了,我们就当着老太太的面儿,好好掰扯一下!”
本来她是不想提这个事儿的,毕竟是跟督军有关的,总归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大家能不提就不提的,但是苏邑一心要置人于死地,她就没必要跟苏邑客气了。
苏邑以为自己偷偷给苏曼文置办的那些东西,她不知道,沈菲全说了,督军都不许和苏家往来了,苏邑还敢给苏曼文大办,真是想不到苏邑对苏曼文这个外甥女,这么喜欢的。
要说打蛇打七寸,有些人,你得掐住她的命脉,沈若初这番话,就掐住了苏邑的命脉,苏邑瞪大眼睛看着沈若初,脸色煞白,苏河的事情,老太太是不知道的,若是老太太知道了,那怎么得了?
“沈若初,你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混淆视听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平安扣,我听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