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这么信任厉琛，她也希望厉琛可以理解他们的。

厉琛瞧着沈若初的样子，目光直直的盯着沈若初，眼底满是让人猜不透的目光：“我可以不说出去，但是不代表阿爸查不到这个事情，沈若初你不要太大胆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前些日子，我没有生病之前，阿爸还让我查这个事情，让我避开厉行和你。”

这意味着什么？

阿爸可能开始起疑了，自己的谍者不见了，又是自己最信任的，就算是死了，也得见到尸体才能放心，毕竟陆以宛给阿爸办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阿爸让避开厉行和沈若初，就是觉得这件事儿，可能跟厉行和沈若初有关。

若是之前，他不会说的，现在也直接放在牌面上说了。

沈若初讶然的看着厉琛，这事儿厉琛从来没有提起的，她还真是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沈若初问着厉琛。

厉琛直接回道：“我检查出胃病以前，我派的人也一直在查。”

当时阿爸嘱咐的时候，他也把这个事情当回事儿的。

“那不是也没查到什么吗？慌什么呢？”一道声音打断了厉琛的话。

沈若初和厉琛看了过去，才发现厉行和陈岘玉走了过来。

陈岘玉眼底带着光亮，瞧着厉琛，满是不悦：“原来那些人，是你派过去的，不过你就没怀疑，人为什么没有回去吗？”

之前有人想潜入东三省，是挺可惜的，凌云查到了之后，就跟他说了，他直接没有多考虑，让凌云把人给做了，任何可以威胁陆以宛的人，他都不会手软的。

凌云说了，探子说这些人，是在打听陆以宛的消息。

不得不说，厉琛还是有些本事的，可以查到东三省去，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厉琛就这么同陈岘玉对视着，两人谁也不让谁的态度。

“你以为你杀那些人，就能拦住我的人去东三省吗？你忘记上次你情报被偷的事情了？”厉琛也是不服软的。

厉琛这么一说，沈若初倒是想起来了，她跟厉琛第一次见面，就是被陈岘玉的人追了，因为厉琛劫走了陈岘玉的情报。

陈岘玉直接带着人，杀到迷城去了，这人胆子也大的很。

两人都是狠辣的角色，真要杠上了，谁也不让谁的脾气，沈若初怕两人闹起来了，又是在余家的岛上，刚想说什么，被厉行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