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不出口，她觉得，在皇甫慈面前，她即便为自己辩驳一百句话，也抵不上这一次事情带给对方的伤害。

而且，她也深深感觉到一点，那就是皇甫慈也是爱着兰明珠的！

如若不然，皇甫慈不会跑来这里跟她说那么多关于兰明珠的事，更不会将那些最隐晦的消息都透露给她知道了。

要知道，这些消息，任何一件泄露出去，都能毁了兰家，毁了兰明珠的一辈子。

“你不用觉得愧疚或是不安，真的。”

皇甫慈打断了司鸢，她眼眶微红，脸上神色却有些坚毅：“我是喜欢他，但不及你十分之一，我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男人，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爱人，所以才捡了个顺眼的嫁了。可天意弄人，却又让我再经历了一次爱人的经历。”

司鸢默默听着，已经被这一连窜的消息震惊住，对于皇甫慈说的这件事，反倒感到没有那么惊骇了。

“司鸢，我可以为了成全所爱的人，放下这一切。”皇甫慈紧紧盯着司鸢的脸，“只要你还爱着兰明珠，愿意回到他身边去，我会成全你们，真的。”

司鸢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才是最震惊人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皇甫慈会跑来跟她说这番话。

皇甫慈才刚承认了自己也喜欢兰明珠，可转瞬却又说要“孔融让梨”，司鸢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

她惊在那，也做不了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