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雪落太太更合适的人选了。
“那我就带上了!”莫管家温声应好。
“嗯。去拿吧。小心点儿,千万别让行朗那小子看到!”
封立昕叮嘱一声。那紫檀木盒再被砸一下,就真要散架,补也补不回来了。
或许封行朗现在年少气盛着不想看;说不定等他上了些年龄,到了不惑半百的年纪,就又想看了!
毕竟那紫檀木盒,是他亲生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了!
封家一切照旧着。
该去做治疗的去做治疗;该上学去的上学去。
并没有因为河屯那条大毒鱼的出现,而自乱阵脚。
原本封行朗并不打算再让大哥封立昕继续去军区总医院做治疗的,他想把封立昕暂时送去老楚原来所在的特警部队去避上一阵子。
任凭他河屯在南美洲如何的叱诧风云,也不敢去挑衅特警部队。毕竟他的那些军团带不来申城。
“躲得了初一,躲不开十五。我们兄弟俩早晚有一天要直面那条毒鱼的!”
封立昕应得淡淡。无畏无惧。
他都是这副模样的人了,又何惧死亡呢!
要是他河屯敢公然要了他的命,那就更好了,至少申城的警方是不会放过他了!
毕竟,申城还是一个法制的城市!
敢于直面危险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封立昕的坦然,让封行朗倍感释然。他拥过封立昕的肩膀,长时间的紧贴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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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封立昕便让金医师提前结束了一天的治疗。
因为他要去学校找雪落。告诉她一切的真想,并将那个紫檀木盒送给她。
雪落是封行朗的妻子,亦是封行朗母亲的儿媳妇,将封行朗母亲唯一的遗物留给她,那是最合适不过的。
一接到封立昕的电话,雪落连忙从宿舍里跑了下来。
奔驰商务车就停在路边的停车位里。
“立昕,你怎么又来接我了?我自己可以坐车回去的。”
雪落心疼封立昕拖着不太方便的身体来接她放学。因为每天的治疗会消耗他很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