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需要……雪落你别这样!”
封立昕局促不安了起来。有种士可杀不可‘辱’的难为情。
但雪落还是将他推进了洗手间里。
“雪落……我……我自己可以的,你……你出去吧。”
见雪落弯身过来想解他身上的束腰带,封立昕都紧张得语无伦次了。
“大哥,你就别害羞了!我在福利院的时候,还帮一个大男孩儿洗过澡呢!他有先天性的脑积水,特别挑剔人。护理他的阿姨请假了,而我那天刚好扎了个跟阿姨一样的两条麻花辫……”
雪落一边说时,‘刺啦’一声,已经解开了封立昕腰际的束腰搭扣。
“雪落,让我自己来好吗?求你了!”
封立昕似乎于恳求。
雪落抿了抿唇,不想更多的去为难已经很难堪的封立昕。
“那好吧!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不方便,你要叫我!”
雪落将轮椅摆放了个更便捷的方向,才放心不下的挪步到洗手间的门外。。
三分钟后,雪落听到里面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等雪落进去时,封立昕已经在轮椅上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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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窗口透进的光亮属于自然光,封立昕知道天亮了。
送进来的早餐很西餐化,三明治加牛奶。
似乎他们并没有考虑到封立昕的咀嚼功能不及常人来得利索。
雪落只能用三明治上的土司面包沾上牛奶喂给封立昕吃。
封立昕没有拒绝,而是成全了雪落的善心,将她喂来的土司面包都吃了。
“雪落,大哥想求你帮个忙……”
“大哥您说吧。千万别用‘求’字,我听着会难受的。”
“悠悠她……的确是罪该万死。她那么对待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封立昕微微仰头,深呼吸上一口气,“如果你跟行朗能够原谅她,就请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条生路……我知道她该死!但行朗如果不肯,求你让行朗给她一个好死,别为难她!更不要因为我的死,而迁怒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