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封行朗和他之间的两人游戏,严邦说什么也要舍命陪君子的。
“我把你绑在椅子上,然后做个测试,看你手下那群吃白饭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被人给软禁了!”
封行朗用一条劲腿压制在了严邦的腹上,“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们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命!即便你封行朗真想要我的命,我也会双手奉上!”
严邦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
“是吗?那我就试一下吧!”
封行朗娴熟着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严邦的四肢连同那张躺椅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自从佩特堡受重伤回申城后,久不运动的封行朗,在捆绑好严邦之后,已经是气喘吁吁。
“挣扎一下试试!”
封行朗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挑衅道。
严邦颠动了几下,“嗯,挺结实的!接下来怎么玩?”
“接下来……这么玩!”
封行朗拉长着声音,直接用铝箔胶带将严邦的嘴巴给层层叠叠的贴五六层。
要不是顾虑以严邦脸颊上的伤口,封行朗都想连严邦的整个脑袋都用铝箔交待给封上。
“乖乖的呆在这里,我只要十分钟的时间!半个小时后,我会让人把你解了!”
封行朗在严邦劲实的匈膛上击了一拳后,将躺椅连同严邦一起,锁在了里面的休息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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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已经在御龙城城整整呆上了一天一晚,他一直在跟严邦耗着!”
卫康将御龙城里发生的一切汇报给了丛刚。
“为了救蓝悠悠,还真够委屈他的!”
丛刚清淡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微嘲的亮色。他没有抬头,继续翻看着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
“估计封行朗也实在是吃不消他大哥封立昕的软磨硬泡吧!蓝悠悠好歹是他挂名的嫂子,这嫂子被严邦羞辱了,这不等同于打封家两兄弟的脸么。”
“凡事,只有经过比较之后,才会有舍有得!就好比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封行朗就会忍痛割爱了!”
丛刚说得风轻又云淡。他似乎在好耐心的打磨着封行朗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