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脸庞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那触目惊心的疤痕,让严邦看起来更加的面目狰狞。
对于这张横肉生厉的脸,封行朗早已经习惯了。
“所谓兴师问罪,就是说发动军队声讨对方罪过。形容群起而严厉斥责对方的过失。你连意思都不知道,就乱用?”
封行朗一边风轻云淡,一边从严邦的手中夺下雪茄烟弄灭。
封行朗不抽重口味的雪茄,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也不会让别人在他面前抽!即便是申城地头蛇的严邦,也不会例外。
严邦也没恼,就这么深睨着封行朗。
“几天没见……你又长膘了!”
严邦的目光很密集。
“嗯!是老婆伺候得好!”
封行朗应得悠声。“什么时候也替你找个?听说法国的女人很带劲儿的!”
“可我感觉,都没你带劲儿!”严邦的目光更浓。
“看来,你的病还没好呢?!你这是要学狗改不了吃s……”
觉得这个比方好像有贬贱自己的意思,封行朗便在那个字前顿住了。
“吃什么?如果能吃你……别说当狗了,让我当苍蝇当曲虫,我都乐意!”
“……”
封行朗真想骂人!
不但想骂人,还手痒着想打人!
但他还是忍住了。决定不跟严邦这个神经病一般见识。
跟一个神经病逞口舌之快,那是愚蠢之极的,其结果很有可能会把自己也逼成个神经病的。
“我在法国买了一块葡萄园。风景不错,你可以去散散心、吃吃葡萄。”
封行朗尽量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这是要我帮你去看葡萄园呢?还是想金屋藏娇呢?”
严邦来了兴趣。
“就你长成这猪头样儿,还藏‘娇’?我只是觉得那地儿挺适合你治病的。”